像被打落在海里的落叶,被阵阵海浪袭卷,唯一的浮木就是李天,“啊啊啊……要到了……啊嗯……老公…老公好棒……”

一边哭叫一边潮吹,粉嫩的,未经触碰的小肉茎哆嗦着喷出这么多天来第一股精,乳白色,有些粘稠的打在李天的腹肌上。

宓瑾急促地喘息着,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平息,李天开启了最后的冲刺,把他的花穴操的汁液泛滥,淫液汩汩往外流,子宫内壁紧咬着龟头不让离开,每次操到宫口肉穴都要淫荡的抽搐两下。

高潮过后和即将高潮时,是宓瑾身体最为敏感的时刻,翻云覆雨那么多次,李天已经摸清了这个规律,他向前一步,把宓瑾抵在墙上,手臂把两条修长美腿掰到最开,儿臂大小的鸡巴急不可耐深插进去,撞进子宫,大刀阔斧抽动起来。

每次退到龟头,进到全根没入。

宓瑾被插的骚叫不止,一声声带着哭腔的老公彻底击溃了李天的理智,公狗腰不停耸动,在甬道疯狂碾磨,“真他妈想操死你。”

着火似的,汹涌的快感把宓瑾逼的无路可退,伸出手无力地推拒,被李天轻飘飘的一把挥开,一阵惩罚似的爆操,不到两分钟,宓瑾再次前后一起高潮,嗓子都叫哑了。

他觉得自己就像被钉在墙上的贡品,彻底沦为李天的性爱玩具。

不论如何,动弹不得,甚至被拎着双腿,双腿大敞地看着那根又粗又硬的鸡巴一寸寸捣进自己的骚穴,龟头捣开宫口狠撞进子宫。

男生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肉棒在子宫内震颤着,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以强猛的力道射入最深处,一股接着一股,宓瑾承受不了快感难受的扭腰,被李天狠狠撞在墙上,腿被钳制的死死的,粗硬的阴毛始终抵在花蒂上,鸡巴没抽出半分半厘。

李天紧扣着宓瑾的腿,粗吼着,纹丝不动地把精液全射在子宫里,并未急着退出,即使以抱操的姿势干了这么久,手臂已经酸了,仍不舍得放宓瑾下来。

鸡巴埋在他身体里,逗弄似的变换角度搅了搅,“真想把你肚子里射满我的精液,啊,真爽…操你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吧。”

宓瑾被顶的眼泪汪汪,讨好地夹了夹李天的鸡巴,粉唇微张,“哈啊…放我……下来…老公……”

李天深深看着他,低头浅啄了下他的嘴唇,把肉棒抽出,放下手臂,搂着宓瑾的腰把他带到浴缸边,开始放水。

缓了好长时间才从剧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宓瑾睁大眼睛,发现浴缸旁的置物架放着一个黑色的像犬用嘴套一样的东西。他呼吸轻颤了下。

李天粗粝的大手一直停留在宓瑾身上,从腰间摸到两穴再摸到大腿内侧,最后开始揉捻乳头,怎么会放过他如此精彩的反应,“害怕…?可是你好像湿了。”

他说这话时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听起来很有恶意,心里其实满足的要死,布满薄茧的手指又伸向下,饱含情欲地爱抚着疯狂分泌淫水的花穴,扭头吻了吻宓瑾的耳朵,“宝贝老婆,喜欢跟我做爱吗。”

问的完全是废话,“宝贝老婆”四字一出来,宓瑾就止不住地浑身颤栗,淫液流的更凶了,嘴上对李天柔顺的有问必答,“喜欢…喜欢老公……好喜欢……”

李天勾唇轻笑,手指摩挲着花唇,偶尔摸到花蒂,大力揉搓碾磨着,溢出的汁液很快把他整只手打湿了。

待浴缸水快放满时,他抽回手指,三指分开,拉满淫丝,他低头看了看,眼眸变深,伸舌舔手指,声音喑哑,“老婆真棒,下次想在老婆的骚逼里吃。”

宓瑾浑身布满红潮,脸一下子红了,左望右望,“我们…洗澡吧……不然…水凉了……”

李天打横抱起宓瑾把人放进浴缸,自己长腿一跨,坐在宓瑾身后,强壮的手臂箍在宓瑾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