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压在他身上的人到现在,睡梦中在给一家新公司搬绿植,搬着搬着花盆突然朝他压下来,害得他喘不上来气。
原来是这家伙害的。
顺着记忆,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李天觉得头皮阵阵发麻。他居然再一次跟他的老师激烈地做了,虽然是在药物加诱惑下,可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对性事越来越食髓知味。
他昨天可没比宓瑾少爽。
甚至,现在他的肉棒还被宓瑾软嫩的穴无意识的吸附着,男性早晨本身就会勃起,虽然他晨勃也没有做爱的欲望,但是被湿润的水穴夹着醒来又是另一码事了。
李天喘着粗气,用眼神示意他醒了就快起来。宓瑾眨了眨眼,看了李天一会儿,乖乖起身了。
肉棒拔出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宓瑾的脸瞬间红了,感受到体内的精液一股脑流向腿间,他动作都僵住了,跪在李天身前,羞红的脸使劲扭着想往后看。
手指在腿上蹭了蹭,扶着墙地往浴室走去。
李天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着他浑圆的屁股上已经干涸的精斑,以及两腿间流下的浊白液体,幽黑深邃的眼眸变得愈发暗沉。他垂眸转动着脖颈,活动了一下被压的发麻的四肢,依然被限制他动作幅度的铁链气得说不出话。
他发誓,如果他亲爱的宓瑾老师再敢给他用药,他一定逼着那人把链子给他摘掉。
自那次过后,两人又相安无事度过两三天。
除了没法自由活动之外,李天想做什么宓瑾几乎都应允了。李天做梦也没想到,他曾视作高岭之花的,连续几届被评为“最受欢迎的讲师”,会像保姆一样不遗余力伺候着他,并且以此为乐。
饭亲自喂,澡亲自洗。
当李天看到宓瑾在浴室装同款铁链的时候,他人都傻了。自己被从卧室拷到浴室,跟他妈坐牢似的。
“你他妈的…你怎么这么变态啊。”李天盯着宓瑾,晃了晃手腕上的链子怕给李天勒出红痕宓瑾特意在链条里面加了层皮革,“变态老师,你可别指望这样我就会感谢你。”
宓瑾给他挤牙膏的手顿了顿,不开心地说,“我没指望你感谢我,你只要跑不掉就行了。”
李天默默看着他,暗自咬牙。他觉得宓瑾有时候特别欠操。经过那两夜,连他都开始变得不对劲了,时不时幻想宓瑾底下那两片粉嫩的阴唇,想象宓瑾用细白的指尖掰开它们时里面的风景……他简直忘不了他每次完全勃起时,宓瑾那个发骚眼馋的样子。
“骚货!”李天猝不及防地脱口而出。
宓瑾吓了一跳,拿杯子的手颤了下,回头怔愣地望着李天,与那双分明沾染情欲的眼睛一对视,身体立刻软了半截,轻吟一声,倾身温柔地吻了吻李天的下巴。
把东西递到李天手上,就离开了浴室。
李天有些意外,毕竟之前几天,他洗漱的时候,宓瑾都待在一旁满眼温柔地看着,唇角挂着掩不住的笑意,他不用回头都知道那表情有多痴汉,忍不住想,那个表里不一的宓瑾老师维持这种状况多久了……
以前一点没看出来,伪装得真好。
李天乱七八糟地想着,被宓瑾从浴室抓到床上,张嘴顺从地喝宓瑾熬的各种粥类补汤。他已经被磨的完全没脾气了,最初他试过反抗绝食,宓瑾的所做作为跟他有胆子把李天关起来实在大相径庭,不吵他不骂他不逼他,只会表情难过地看着他,让李天透过那双清澈的眼睛,感觉自己的心在跟着他一起碎。
有时候极度不配合再凶几句,还会掉小珍珠。
后来李天也懒得反抗了,反正宓瑾愿意伺候他,再加上,这个漂亮变态做的饭实在是太香了。
没想到,吃完饭,就被迫观赏了一段限制级表演。李天不是没有感觉,半夜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