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红又麻,水汽漫延上来,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声。
可男人并没放过她,依旧深深的亲吻着,似乎恨不能将这些日子的等待全部补偿回来。
沈昭头脑昏沉,有缺氧的晕眩感,她喘口气:“可以了。”
但可以也没用,她被抱着倒在床上,身上仿佛压着块沉重的大石头。
元谨用力掐着她纤细的腰,凶猛粗暴的亲吻,像是饿了不知道多少日的凶兽,迫不及待的将猎物吃入腹中。
等待成亲的这些日子里,他夜不能寐,就连睡梦中,都是妻子的倩影。
如今,终于得到,自然恨不能将妻子嚼烂撕碎了,吞入腹中。
红色的床帐散落下来,满室香艳荼蘼。
衣带解开,顾洛笙下意识地一颤,眼眶通红、氤氲着水雾,上扬的眼尾泛着一片薄红,嗓音颤抖软糯:“轻点。”
“好。”男人答应的爽快,狭长漆黑的凤眸直勾勾的盯着被自己亲吻的急促朝喘息的女子。
娇嫩如花瓣的唇微微红肿,比涂抹了胭脂时还要艳红,眼眸含着泪光,神情楚楚可怜,潋滟的桃花眸里透着勾人的柔媚,就这样软软的望着他。
春宵苦短,门外的下人等了整整大半夜,热水烧了又烧,才终于等到主子叫水。
同样大半个夜晚未睡的郑芷柔。
下半条腿已经被吃的干干净净,只剩下腿根和上半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