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迷茫，还带着点委屈。

顾洛笙扬眉：“是有点。”

话音刚落，谢池喻眼里的恐慌更甚，犹如做了错事被发现的小孩，匆忙低下脑袋，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揪着枕头，用力到指骨都有些泛白。

像极了被主人扔出扔掉惊慌失措又故作镇定的小猫。

果不其然，很快，他又抬起头来，声音干涩的道：“为什么，我哪里做错了吗？”

声音隐隐透出几分委屈。

“因为你没保护好自己，受伤了，我看的出来，你当时心不在焉对不对？本来是可以不受伤的。”顾洛笙敛去了脸上的笑意，就连温柔的声音都有些不悦。

谢池喻怔愣片刻：“我、我不是故意的。”

揪着枕头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