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子被不知何时覆在他腰间的手臂桎梏住,只能被迫承受着紧接着一下又一下的掌击。
“啪!...啪!...啪!...”
优雅的脖颈高高的仰起,全身紧绷,拼命的向后仰去,光洁的后背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肌肉紧实的手臂一下一下用力地拍打着软白的肉屁股,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啊...啊啊...”
肥嫩的肉臀被这一下下毫不留情的扇打,激起一阵肉波,软肉一阵阵震颤着...刚刚两边颜色还对比强烈的臀肉很快都浮出一片红色...
下唇被苏怀玉咬得通红,刚刚止住的泪水不知道在何时又流了出来。眼前的视线模糊,只能隐约看见模糊的树干。
一声声呜咽声随着身后赵淮扇屁股的节奏从胸膛深处涌出,又被压在喉咙中。
苏怀玉疼的泪流满面,却不敢求饶。
在一声声“啪啪啪”的脆响下,在臀尖的绵延的疼痛中。他突然明白,他为什么在被赵淮带到别院之后,哪怕在面对赵淮时常心中酸涩,但看到对方时还是忍不住欢喜。
因为哪怕做了太多的心理准备去接受双性的命运,可他本质上还是一个懦弱的人。
如果没有爱,如果对方不是他爱的人,而是一个面目模糊的人,一个不知道是谁的达官贵人。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乖顺的顺从,该怎么洗脑自己坚持,洗脑自己顺从后总会结束,然后活下去。他害怕他失去对赵淮的仰慕之后,会像跌入无尽的没有光亮的深井之中,只想寻求解脱。
苏怀玉觉得自己可悲,到这个时候了还妄图躲到自己精心编制的谎言中去。身为一件玩物,却还要在乎对方是什么身份。
他只能一遍一遍的说,我爱他,我不恶心他,我要活下去。
但他死守这的这份缥缈又虚无的可笑的爱意,只是他自己屏蔽更深一层痛苦的麻药,断绝死亡之路的隔板。
对于赵淮而言,他的喜欢确实让赵淮心情很好,但终归也许只是一件助兴的附带品。
白玉般的脚趾向后蹬踩在地上,指尖通红,粘上泥泞的泥土。
可怜的下嘴唇被咬出深深地一层牙印,快要被主人咬破,苏怀玉身后不知道多少下的惩罚才终于结束。
“知道错了吗,怀玉想起来怎么走路了吗?”赵淮抚摸着红嫩的肉臀,慢条斯理的开口问到,丝毫看不出眼中的炙热。
等身后铺天盖地般的掌箍停下后,苏怀玉紧绷的身子才慢慢的放松下来。刚刚紧绷的双腿还在震颤着,他终于放过来了下唇,小口小口着喘着气,并没有听清耳边的声音。
赵淮并没有等着苏怀玉的回答,眼中也没有浮现出不悦,而是等着苏怀玉。
直到几个呼吸后,苏怀玉这才猛然反应过来赵淮问的是什么,心脏心慌的跳动,他不想再受到新的惩罚,惊吓的开口回答道:“奴知错了。”
只不过可能是喉咙太过紧绷,说出的话,嗓音中还有些颤抖。
传到赵淮耳中,苏怀玉的声音好像是带着哭腔。
视线扫过眼前的优美的背部线条,听到苏怀玉的回答后,赵淮发出一声轻笑。
心中的那一团火已经随着刚才狂风暴雨一般的掌箍发泄殆尽。
手掌向下移动探入股间,宽大的衣袖遮掩了穴口的风光,袖口的布料蹭的一片艳红的肉臀两股颤颤。又毫无办法的只能将手臂夹在其中,阴阜部的软肉也任由大手动作。
分开闭合在一起的花唇,瞬间一小股淫液失去的花唇的保护,从花穴口汩汩流出...流到两瓣阴唇的连接处的,颤巍巍挺立在燥热空气中的阴蒂,黏腻的蜜汁挂在冰凉的银质小环上,从阴蒂环间滑落,滴落在黑色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