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可腰间的黑色皮带却牢牢地将他绑在木椅上,逃脱不得。

“只有疼吗?”

松开被搓红的铃口后,不堪折磨的小口赵淮的眼皮子底下翕张,溢出透明的液体。

“啧,果然小狗不会控制自己的尿意啊。”

赵淮的口吻略带兴奋,阳光照亮他英俊的侧脸,而另一边侧脸则隐匿在光线外,勾起的嘴角露出变态又亢奋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