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别逼着在这里修成阴月经,那这大约是她最后一道尊严防线。
洛婉清对姬蕊芳一时说不上是什么情绪,谢恒似乎也知道她在想什么,提醒道:“她怜悯你,这就是你能利用的弱点?。”
“公子。”
洛婉清闻言,正色道:“我不会利用这种事。”
谢恒靠着墙,语气说不上赞同也说不上反对,只?道:“告诉你一声,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是。”
洛婉清知道谢恒的脾气,也不想同他争辩,没?有多说。
静默片刻后,谢恒有些恍惚,好像是药效开始起效,他的声音从?墙角传来,带了些许茫然:“柳惜娘。”
“卑职在。”
“你说……”他喃喃开口?,“他们会原谅我吗?”
洛婉清一顿。
她知道谢恒问的是谁。
她是旁观者,她自然清楚,谢恒有他的苦衷,可她不能代替当事人去?原谅,也不能代替当事人去?陈述痛苦。
她只?能如实?转述崔恒告诉过她的话。
“观澜曾经告诉我,他说,公子之行,他绝不原谅。”
听到这话,谢恒在暗处轻笑起来。
是了,他怎么会被原谅?
是他提出的《大夏律》,是他傲慢无知,鼓舞着崔清平、崔氏坚持推行完善的《大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