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你在宫中也不好,总也受伤!”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衡月好笑地拍了她一下。

见她还是不愿意的样子,衡月笑道:“咱们做奴婢的,受点伤也算是常事,不必挂念。”

“怎么可能?受伤是常事?我就从来没受过伤!”青寻提高了声音喊道。

她也是担心衡月,加上想改变衡月这种“受伤很正常”的想法,话说得跟倒豆子似的越发急:“是,我有照拂,所以从未受过伤,但是姐姐收到的照拂比我还大呀!更不应该受伤了!”

“以后,姐姐都要保重好自己好不好?”她拉着衡月的手左右摇晃,似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