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多年,自是人精一般的人物,当即顺着衡月说道:“不太严重。”

“是、是我的错,我无颜见他们……十五大板,皇上当时也一定是气急了……”衡月捂着脸,自言自语地说着,真心觉得愧疚。

廖忠却微挑了下眉。

他沉吟地看向站在廊下的华云,心中明镜儿似的什么十五板子,当时皇上找衡月都找疯了,哪里有心思想起来处罚旁人?

华云这般说,估计一是恐吓衡月,让她下次莫要再任性的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二来,估计是想要从衡月那里讨点什么好处,以后立足也方便。

廖忠收回目光,叹了口气对衡月道:“姑娘也莫要怨怪皇上,皇上是真的担心姑娘。”

“我怎敢怨怪皇上?这、这些都是我的错……”衡月连忙说道。

廖忠也恨不得衡月不敢再问青寻,他现在对衡月有些芥蒂,自不希望她再与自家侄女有什么牵扯。

当即廖忠便换了话题:“好了,没事,十五大板要不了人命,如今一年过去,她们该好了的也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