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半晌也只能答一声:“奴婢一切都好。”

“月儿!”谢琅又上前一步,甚至还做出抬手要来牵她的动作。

衡月被吓一跳,连忙退了一步,眼带犹豫地去看谢琅。

谢琅却是有些惊讶,还有些受伤地看着她:“月儿难道忘记我们小时候说过的……”

“谢大人!”衡月连忙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半晌,她终于说道:“童言稚语大人还记得做什么,如今大人前途无量,还是忘记从前的话吧。”

谢琅还想说什么,衡月已经仓促地又行一礼,连忙进了侧殿的门。

第一次来大明宫,谢琅并不知道这侧殿里是什么,也不敢贸然跟进去,在门口等了片刻,到底还是走了。

正殿中,廖忠自然得了消息。

只是小太监也并未听清衡月和谢琅说了什么,只道两人在廊下说了两句话,距离似乎还挺近的。

廖忠不敢隐瞒,将事情回禀给了楚今安。

楚今安怔了一下,嘴上笑道:“这般么,他们竟还能有话说。”

他状似不在意地将折子批完,来不及用晚膳,便往侧殿去了。

衡月正在泡药浴。

她如今只需要一日泡一次药浴了,便一般都选在晚上,泡完休息一下,就直接睡觉了。

青寻站在屏风外面叽叽喳喳与她说着近来宫中的八卦,衡月听得直笑。

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忽然青寻便没了声音。

衡月后知后觉发现不对,抬头,便见楚今安已经从屏风后面走了过来。

她一惊,下意识想起身行礼,又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连忙往水下缩了缩:“皇、皇上……”

“泡了多久了?”

楚今安看着她红润的脸色,心中便知道,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半个月啊,虽然还差几日,但应也无妨了。

衡月小心地缩着t肩膀,乖乖答道:“有一刻钟了。”

“那便也够了。”楚今安低声说了这么一句,再看衡月有些躲着自己的模样,眸光微沉。

他不屑于去问衡月和谢琅白日里在廊下说了什么。

他只要她记住,自己是谁的人便好。

被压在床上的时候,衡月有些不知所措:“皇上,刘院正说、说奴婢最近不能侍寝……”

“朕瞧着你也好的差不多了。”都能和别的男人说话了。

楚今安嘴上说得淡然,手上动作却毫不怜惜。

衡月绷紧了腰身,喘息着去推他:“不、不行……”

“不行?”楚今安微一挑眉,俯身在她肩膀处咬了一口,“什么不行?”

“皇上……龙体……要紧……”

衡月被揉得险些就要失了理智,却还记得担心楚今安的身体。

她被逼得眼尾都红了起来,一双眼睛含着水雾看他,“奴婢……不能……”

“朕说你能,你就能。”

楚今安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眼前美景实在诱人。

他俯身而下,含住她唇瓣的瞬间也不再忍耐,长驱直入……

衡月呜咽一声,抬手搂住他的脖子。

破碎的呼喊被他全数吞下,眼泪落在唇边,微微的咸,更多的全是甜。

许久未这般亲昵过,衡月半途便有些受不住了。

她哭着求饶也无用,反而被他更深的索要,直到夜已尽,才终于被放过。

去早朝时,一夜未眠的楚今安却只觉精神抖擞。

他看到过来的青寻,顿住脚步,温声叮嘱道:“让她多睡一会儿,今日不必去当值了。”

青寻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