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了灯,阮承青全身上下烧着,蒙了层浅淡的粉,眼睛乌黑,含着汪春水。
俩人在床上滚了一天,阮承青的腿都合不拢,那把火却还在烧,烧的他死去活来,他用力按压腹部,骚动发痛的宫腔欲求不满,得不到抚慰,身下失禁似的淌透明色的水,逼的他痛苦呻吟,满床打滚。
刘三川束手无策,他不是刻印了世子的乾元,他的精力无论有多旺盛,在这种时候性交,都并不能缓解他的苦闷。
世子熬了七日,他很难睡过去,全身滚烫,睁开眼就猫儿似的软声呻吟,他磨蹭着腿,把嗓子都叫哑了。
刘三川守着他,阮承青嘴唇干了,就抱着他,一口口给他喂水,冷帕子擦了不知道多少条,可就是下不去那点火。
这次下来,阮承青瘦了一圈,好容易养回来的那点肉,又耗下去了。
刘三川比他还要憔悴,阮承青心疼的揉他眼底下的青黑,就这么几天,简直要把两个人都折腾死了。
阮承青疲惫道:“我可真是个麻烦。”
刘三川堵他的嘴:“别胡说。”
阮承青舔了下他的掌心,刘三川脸一下子红了,俩人厮磨了一会。
傍晚,阮承青趴着,露出全是红痕的半个身子,捏着纸笔,写了个方子。
刘三川道:“这是什么?”
阮承青道:“抑情丹的方子。”
刘三川犹豫道:“会不会对身子不好?”
是药三分毒,这药阮承青吃了太久,身体信素紊乱,后来被迫停了,也没有过如此丑态。
阮承青道:“总不会比如今更糟。”
刘三川把被子给他盖好,俩人贴在一起,闭上眼,又是一天。
隔天后晌,刘三川去外头抓药。
他把方子给药房里看,里头每一样,都不是什么珍贵的药材,药童看了一眼,抬起头,问:“你抓这幅药?”
刘三川道:“怎么了?”
“没事。”
小药童进了屋,好一会儿,药铺子老板走出来,叫人把药材打包好,叫人拿过来。
药铺老板笑眯眯的:“您下次还来……”
刘三川没出声。
他提着药,回到家里,阮承青正百无聊赖,翻着本黄皮子书,他抬头看到刘三川,立马把书一合,扔到边子里去。
刘三川把药兜放下,去伙房里做饭,阮承青斜斜靠在门框边上,听他讲外头的事,刘三川说到买药的老板,阮承青眉头皱了皱。
他觉得不对,又不知道哪里不对。琢磨了下道:“这方子偏,有几味药还相克,老板可能是怕吃出人命,要是不想惹人注意,下次再去买,就一个药房里抓一味,就是麻烦些……”
刘三川乐呵呵的:“有什么麻烦,我又没什么事。”
阮承青道:“算了,这么冷的天,你不心疼自个儿,我还心疼呢。”
药方子有了,阮承青在房子里倒腾了一个月,瓶瓶罐罐里那些个草药,最后就做出一个漆黑的药丸子。
刘三川担心:“这靠谱么?”
阮承青道:“谁知道呢,我也是第一次自己做。”
刘三川想起他霍霍死的那些个鸡鸭,连忙道:“那可不能瞎吃!要不我先试试……”
阮承青一抬手,就塞嘴里了。
刚咽下去,阮承青就眼睛一闭,身子一歪,刘三川吓得哆嗦,赶忙抱住他,人一到怀里,阮承青就把他缠住了。
刘三川道:“你没事?!”
阮承青笑嘻嘻的:“我能有什么事。”
俩人翻到床上时,衣裳脱得满地都是,扔的乱七八糟,阮承青坐在刘三川的肚子上,凑过去亲他温热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