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的燥热之后,只觉得全身发冷。朱瞻佑的信香,如同烈性春毒,让他无法冷静。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坤楼之中的那些坤泽会沉迷于某个特定乾元的身体,今日,不过是一场普通至极,甚至有些匆促粗暴的性爱,都让他灵魂发颤。

阮承青把身体里的东西仔细抠干净,从池子里爬出去,他往窗外看,打扫的下人都很有眼力,里头这种动静,三个人走了两个,只剩下一个,在个不起眼的角落,面对着牢笼般坚硬的砖墙,固执的扫着地面。

“……”

阮承青好似胸口塞了什么东西,好一会儿才能吐出来。

他道:“你过来。”

那高大的身影顿了顿,回过头,果然,是张熟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