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青全身赤裸,背对着他,腰间青紫,肩膀上全是咬痕。

秦川眯起眼睛,他把阮承青按平,手指在柔软的嘴唇上轻轻揉按。方才,他听到了二人接吻,黏糊的水声让人作呕。

嘴唇胀痛红肿,男人力道有些重,阮承青是不舒服的,却忍着一动不动,饶是如此,还是挨了一个极重的巴掌,扇得他侧过脸,半晌没回过神。

他被掐住下颚,圆钝的指甲在面皮上划过出两个字。

贱货。

阮承青皮肤白,又嫩的很,一道道红痕缓慢凸起,两个字就像印在他的脸上,秦川看了他一会,凑过去从他眼睛,一口一口亲到嘴唇。

最后,他忍不住把小娼妓的腿分开。

阮承青愣了下,就已经被插入了。他疼的厉害,昨夜被肏肿了,嗓子也哑,他忍不住抓住床单,咬紧牙闷哼。

兴许是他叫的难听,被翻了个身,脸被按进被褥里,只有屁股高高翘起,每被用力顶一下,两片白肉上就被重重抽上一下。

阮承青咬着被角,腰下都没什么知觉了,才被射进去。

秦川提上裤子,揉着阮承青臀肉上的指痕,骂了一声:“婊子。”

……

阮承青从脏污不堪的榻上爬下去,趴了一会。

不知多久,被碰了碰,送饭的人来了。

阮承青抬起头,脸上的一边肿成一片,一边隐约能见着两个渗血浪荡的嶙字。

饶是见过世面,秦叔玉也是一怔。

他奉命给这位困在宅府中的世子送饭,已有两月。

一个风光无限的世子,沦为下贱肮脏的娼妓,这个看似软弱的坤泽,无论如何羞辱,玩弄,被踩进泥潭,却依旧向上挣扎,拼命活着。

秦叔玉想不通。君子死节,訑谩不疑,他已经活的不如身下破布,为什么不想去死,任由别人这样作践。

除去他天性下贱,甘之如饴,没有其他解释了。

阮承青伸出手,他在地上摸了一会,没碰到碗。

他眨了下眼,问:“没得吃么?”

秦叔玉收回视线,把碗递到阮承青手里。

阮承青的嘴唇贴住碗沿,尝了一口,微微皱起眉,推开道:“凉了。”

秦叔玉:“……”

阮亲王浩然正气,却养出来个废物,如此娇惯。

阮承青动了动嘴唇,道:“热热吧。”

无人理会,碗被拿走了。

午膳晚膳依旧如此,一个送饭的,还挺有脾气,阮承青说一句凉,转头就走,门也不关,给小世子喝西北风。

僵持到第二日,阮承青还是那一句话,秦叔玉忍不住了,掰开他的手,在掌心里写道:“绝食?”

阮承青露出一个十分困惑的表情,他道:“哪有的事。”

说完,他又补充一句:“不能热一热么?”

秦叔玉一笔一划,十分清晰地写道:“天冷了,端出去,再拿回来,就是这样。”

阮承青问:“府上不能生火?”

秦叔玉写道:“不能。”

“哦。”

阮承青恍然大悟,点了点头,放老实了,他抽回手,端着半温不凉的碗,小口抿着。

他吃的并不慢,一会就见了底,秦叔玉完成任务,走了。

阮承青钻进毛毡,用布料蒙住微微发亮的眼睛。

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

时气愈冷,晚膳之后,阮承青在院口坐了一会,单薄的衣裳难以抵御寒风,他摸上厚重的漆木门,已经不能再拖了。

阮承青用了三日,休养被过度使用的身体,又缓慢而仔细的准备好一切,最后窝回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