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瘦了很多,眼下透着淡淡的青色,嘴唇干燥破解,十分憔悴,身上全是齿痕和青紫,手腕上被粗糙的麻绳磨出血痕。
金枝玉叶的人骤然被拉入肮脏的泥潭里,完全不能承受男人们的暴虐。
他正在枯萎。
却没人想过松手。
秦川走过来,舔上饱受蹂躏的乳尖,阮承青呼吸一滞,全身轻颤。
还未回神,一只手已经探到身下,拽了一把他腿间的尾巴。
“别……不要……”
阮承青叫起来。
毛尾前段是截玉势,前细后粗,尾端已有成年男人手腕粗细,末了却又收的极窄,只有一条细链条系着。
这根东西被插入早被二人撕裂破开的生殖雌腔,完全没入,尾端卡在入口,稍微拉扯,闭紧的腔口就被骤然撑开。
阮承青受不了的蹬腿,他挣扎的太过厉害,朱瞻正松手,滑不溜丢的玉势又重重滑入体内,撞上里头塞着的几个缅铃,顶在宫腔口剧烈震颤。
“……”
阮承青脖颈扬起,喉结上下滚动,却未发出声音。
柔软的穴口溢出其他男人精液,朱瞻正牙根忽然发痒,在阮承青肩头重重咬了一口。
完了。
阮承青想。
当他们热衷于予痛,这夜,往往就十分难熬。
朱瞻正松开嘴时,阮承青缩着身子,未再发出声音,哭泣求饶并不会得到宽宥,只会让他被肏得失神尖叫。
秦川拧住阮承青濡湿的乳尖,把他从朱瞻正怀中向自己拉近一些,道:“外面还顺利?”
朱瞻正道:“都在预料之内。”
阮承青失踪前,朱瞻正曾派人向太子“意外”泄密,荣亲王府世子,也许是个坤泽。
太子自以为抓到荣亲王府的把柄,定会迫不及待向阮府施压。阮亲王曾从权倾朝野到富甲一方,哪会如此容易拿捏,恰在此时,阮小世子突然失踪,自然会怀疑到太子身上。
太子为了这张银票,就算手上没有捏住阮承青,也会踏入陷阱。一旦他用阮承青威胁荣亲王府,尝到巨大甜头后,却迟迟不肯把人放走,便离阮亲王暗投九王府不远了。
秦川道:“那便好。”
他忽想起什么,道:“不过,你那个碍眼的十四弟,平日里做事马虎,这次倒是认真,为了他这挚友,过去了两个多月,还在寻人。”
朱瞻正:“十四年幼,不值一提。”
他掰开阮承青的腿,示意秦川把自己塞进去的东西弄出来,他要使用这具身体。
秦川勾住细链,把紧紧嵌入雌穴的物件拽出一点,软穴撑到极限,阮承青咬紧牙齿,无法自制的掉出眼泪,剧烈喘息。
近日,十四一直追问秦川有没有从赵无名嘴里撬出什么东西。秦川嚼着那句挚友,脸色越发的差。
少将军心情不好,自然要在阮承青身上找回来,他缓缓把性具扯出近半,又随意的用力推进去。
如此几次,阮承青快要疯了。
“呃啊……”
太痛苦了。
这些人恶劣的挑战这副身体的极限,逼得他一边仰头呜咽,一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拼命挣扎。
雌穴里只要受到撞击,就会剧烈震动的空心缅铃鞭挞软肉,雌腔内骤然痉挛,阮承青脚趾绷紧,在玉势抽出身体时,喷出大量淫液。
秦川三根手指堵住湿淋淋的入口,道:“看他爽的,骚货。”
阮承青软在朱瞻正怀里,他正在失神,身上一轻,被掐住腰,夹坐在两个男人中间。
阮承青一怔。
随即马上意识到要发生在身上的惨事,虚弱叫道:“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