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青眼眶发红:“不会了。”
“人生能有几个十几年,又有几个人能一直陪着我呢。”
来福道:“会有的,不过是个奴才而已。”
阮承青捂住眼睛,喉结艰难滚动,道:“哪里只是个奴才……”
不止是个奴才啊……
“……”
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眶里跌落,阮承青哭的喉口发紧,蜷缩着身体,忽而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
眼前漆黑,耳中剧痛。
有风落在赤裸的身体上,极凉。阮承青哆嗦着,他记得地上有张毯子,想爬过去抓起来。
他试着伸手,却动不了,手脚都被链条锁住了,阮承青忽的想到什么,身子一凉,随即心跳如雷,倏然后缩,死死贴住墙面,一动不动。
有风,门开着。
有人来了。
“哐!”
朱瞻正踏进房门,听到身后一声重击,回过头,看到秦川一脚把门踹歪了。
朱瞻正淡淡道:“他听不到。”
秦川心头有火,冷笑道:“这一脚不踹在门上,就得落在他身上。”
朱瞻正道:“因为朱瞻佑?”
“挚友?情深义重?”秦川把话重复一遍,嗤笑道,“呵,我们阮世子,倒是很会拈花惹草……”
说着,秦川面皮冷下来,问:“老九,我能把朱瞻佑那个草包弄死么?”
“……”
朱瞻正缓缓掀起眼皮,目光森然,默不作声。
“呵。”
秦川咬紧槽牙,冷笑一声,走进屋子,道:“小婊子,出来接客了。”
阮承青被关进这间屋子,已过月余。
地上铺着大块厚重的毛垫,上头却没躺着人,只有一条钉死在地上的锁链,延伸到床下。
秦川怒火骤起,阴鸷道:“不知悔改。”
这并非是第一次了。
阮承青刚被关进这间屋子时,并没有被锁住。
男人们享受他激烈的反抗,尽情戏弄之后,才压下他根本不值一提的挣扎,掰开他的双腿,巨大的阴茎闯开禁闭的软穴,强硬的进入,在强奸中获得暴虐至极的快感。
数月禁欲,两个乾元过度旺盛的精力宣泄在他身上,阮承青一个幼雏根本无法招架。朱瞻正只干了一次,拔出来时,雪白的两片臀肉上全是大力揉捏出来的指痕,太粗暴了,臀心扯了个一时间无法马上闭合的黑孔,隐约能看到里面鲜红的肠壁,往外淌着腥白的浊液,阮承青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是眼角不停的滚着泪。
他的眼神疲惫绝望,却没有焦距。
秦川俯身亲吻他的眼睛,看似温柔亲昵,身下却没一点留情,巨大的阴茎青筋贯起,马眼兴奋得流水,插得阮承青痉挛崩溃,在地上乱爬。
秦川掐着他的腰,一下下狠顶,浑圆的臀肉颤的,他松开手,用力抽上去,击起肉浪。
阮承青看不到,听不着,身体上每一寸知觉都被无限放大,他还没办法从这种事情中得到快感。
疼惨了,根本无法忍受。
阮承青拼命往前爬,头撞在床边,手胡乱摸到床下的缝隙,不要命的钻了进去。
他抱着腿贴着墙壁,缩成很小的一团,哆嗦着躲避着男人们的视线。
床板低矮,阮承青身材纤细,还能勉强爬得进去。外头这两个体型高大的乾元,便是完全不行了。
秦川眉头紧皱,这床做的宽大结实,阮承青缩在最角落里,伸手捞他,只能碰到一点皮肉,阮承青打着颤把腿伸平了,整个人贴在墙壁上,完全就是只惊吓过度的猫,一点风吹草动就让他战战兢兢。
阮承青脸色极白,嘴唇咬的烂红,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