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吩咐下去,他要什么,就给什么。”

……

阮承青累极了。

那药凶狠,他昨夜躺在地上,头痛欲裂,耳边嗡鸣,再怎么困倦,却闭不上眼。

等朱瞻佑走了,屋中彻底静下来,阮承青闭着眼躺下,不知多久,再睁开眼,是在一条溪前,靠在一棵树下。

风凉水清,阮承青觉得舒服,起身想去掬那池水,他刚一动,怀中什么东西动了动。

他低下头,看到条一身金鳞的幼龙,约摸十寸,头顶两角,睁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正窝在怀里。

阮承青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