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丰富的向导。她也无法看着一船人去送死,无奈之下,她只好留了下来。
阿萨思相当耿直:“何必为难她呢?我也可以当向导,南极这块我熟。”
你们可放过人家想活命的吧!
查尔斯:“你的简历上没有写明这些信息,而且你才几岁,我不信任你的能力。”
阿萨思理不直气也壮:“你给的简历只有这么一张纸,我的简历根本写不完。不是我不坦诚,而是维兰德没有给我发挥的空间。”
查尔斯:……
他现在没感觉肺部不适,主要感到头痛。
他不知道下边的人是怎么办事的,为什么要找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孩”来气他,是嫌他死得不够快吗?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炒了你。”
“先生,我之所以还能心平气和地跟你这样的患者讲话,主要是因为你还没把我炒了。”
“……”
查尔斯累了,他拒绝跟医疗官交流。阿萨思留了个雾化器给他,之后便离开他的办公处,回到自己的房间。
简单冲了个澡,阿萨思蒸干水分,掏出了最近做的龙蜕衣服。
这是一套贴身衣,分上下两截,类似于人类的秋衣秋裤。轻便、保暖又刀枪不入,适合打底,有了它们,外头意思意思穿两件厚的就行了。
接着,她打开医疗箱,放入消炎药、止痛剂、缝合伤口的鱼线等物。这些东西大概率用不上,但总比需要用时没有来得好。
“南极……”
越是接近,她的心头越是涌上一股诡异又熟悉的危机感,它源自地下,似乎也源自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