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以为生化犬才是罪魁祸首,是它把某种病毒带了上来。
“生化犬咬了人,人也感染了病毒。它的传播速度比黑死病快,致命率比埃博拉高,会让死人成为病毒的寄生体,继续保持活动。”
“尸体复活了,像是在传播诅咒……我想,我们改给这类人定一个名称加以区分,比如‘活死人’。”
活着的死人?
Living Dead,听上去倒是形象。
“好吧,总结一下。”有人道,“如何防止自己变成活死人,就是减少与它们接触,尽量保障自己不受伤,遇到了争取逃离,或者将对方一击毙命。”
“如何对付活死人,就是破坏它们的头部。无论是人、狗或者其它,主要进攻头部。”
“那我们得规划一下学校的建筑应用了,比如,假如我们之中出现了被咬的人,应该把他安置在哪里?”
“我们不能一直呆在图书馆,天快黑了,我们得有吃饭和休息的地方。但前提是,我们得保障校园内是绝对安全的,不然,我们无法利用别的建筑。”
“食物来源和水源……或许我们应该先收集蜡烛和火柴,万一晚上断电断水呢?”
“安布雷拉是想让我们死吗?”
“他们已经在这么做了。”
这是第一次,大人们没有瞒着孩子办事,而是将生存的困难和成人的烦恼摆在了明面上,明确地告诉孩子我们在面临什么,需要做什么,怎么才能活下去。
出乎意料的是,孩子们压根没有大人想象中那么脆弱,反而比他们更无畏。
“我知道手电和蜡烛在哪里,我也知道哪里有水源,我还知道学校的墙有一处很矮,因为我爬出去过三次。”
“储物室有帐篷,玛丽老师的抽屉里有防身棍……”
可谓是热火朝天。
平日里,他们不被家长理解的“调皮捣蛋”在这一刻派上了用场,而孩子们的声音与言语犹如一团火,点亮了所有人求生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