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子,封玦一时按不住他,索性放下他两条腿,收紧了挂在扶手上的毛巾长度,让他像吊在刑架上一样踮脚站着,然后握着按摩棒根部狠狠抽插了两下,捅得湿软的小穴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像烂熟的莓果被轻轻戳破,露出内里汁水淋漓的果肉一般。

封玦好似对这声响入了迷,略微俯下身,一手扒着岑夏屁股,一手快速抽送着按摩棒,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娇小的穴眼是怎样容纳进这样一根巨物。

岑夏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整个浴室都装满了他的浪叫,而封玦的手指不知按到哪里,按摩棒的顶端突然喷出一股水流,还带着煽情的噗呲声,在四处皆是回音的房间里无比清晰。

封玦盯着岑夏的臀缝愣住了,那被撑到浑圆的肉洞竟抽搐着淌出水儿来,他上手抹了一把,里面大概混合了肠液,摸着黏哒哒的,细闻还有些骚甜。

“操……一屁股骚水儿!”

岑夏还在沉溺在欲望无法释放的煎熬中,殊不知后穴里的阳具正被一寸寸抽出,一柄更为狰狞骇人的肉棒在悄然靠近。

“啵”清脆的抽离声忽地响起,岑夏身子一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穴就再次被填满,滚热的肉棒瞬间全根没入,无缝衔接上他的身体。

被猛然进入的胀痛和强烈的射精感接踵而来,岑夏晃动着身体大声哭叫求饶,而封玦却变本加厉堵住他龟头上的小孔,扶着他飘摇的身子,缓慢而沉重地挺动起腰胯,每一下都操得又深又实,将肉棒在体内抽送的过程如慢动作分解一般无限放慢拉长。

“哈啊……别这样弄啊……插得好深……撑……呜呜……撑死了……”

“忍着!自己用那么大根假鸡巴玩的时候怎么不嫌撑!”封玦死死扣住他颤抖的腰,突然改变起攻势,先是慢慢抽离,然后再用最大的力气整根捅入他的穴眼,反反复复了数十次,直捣弄得那淫穴痉挛不止,失禁似的往外流水。

岑夏被吊着双手,两股战战地承受身后的操干,被按摩棒肏到松软的小穴无意识地吞吐着挺动的肉棒,任由它在体内驰骋,将自己搅弄得泥泞不堪。

封玦托着他两瓣屁股,一下一下夯实地撞击,用力肏着那水滑湿软的甬道,也不顾那娇小的穴眼能不能吃得消,每次都是全进全出般的迅猛。

来群“尔散陵熘灸尔散灸熘”吃肉肉。

快感层层堆积,从后穴酥麻到脊椎,岑夏哭着喊着要射,却被封玦重重捏了一下根部,硬生生逼退那股冲动。

岑夏仰着脖子呜咽了一声,身体彻底瘫软下来,被封玦摁着臀越肏越深,雪白的臀肉抖出了一道道肉波。

似乎嫌这样的操弄不够过瘾,封玦又将他翻转过来抵到墙上,架起他的双腿盘在腰间,自上而下地狠狠操干着。

“唔啊……好深!”骤然改变的体位令岑夏失去重心,双腿不得不紧紧缠住封玦的腰,在重力的作用下被体内的肉棒深深贯穿,顶弄得哀叫连连。

封玦像是干红了眼,托着岑夏的臀将人操得上摇下晃,却一句话也不说,只盯着他那张情欲迷蒙的小脸。

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激烈,岑夏被捅得穴眼发麻,脑袋无力地垂下来,看着那根紫红的阴茎在自己股间来回穿梭,带出一滩又一滩的淫水。

肠道被长时间地顶弄戳刺,即便再有快感也不可避免地酸疼起来,更别说封玦次次都往他穴里要害的地方顶。

岑夏叫得嗓子都哑了,大张着嘴只能发出气音,眼泪鼻涕乱七八糟地糊了一脸,狼狈的样子可怜极了。

封玦看他快要到极限,端着他的屁股重重一顶,恶狠狠地发问:“以后还敢不敢乱发骚!随便把东西往屁眼里捅!”

“呜哇……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老公别再操了……呜呜……再操就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