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通常也容易内耗。
果然,他不提还好,一提居然给她闹得红了眼。
她大概也觉得自己这点情绪太矫情,避开脸不给他看,试图解释自己的心情。
怎么说呢?
她这一周都在交接工作准备离职,可是,她签字走流程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和花妹她们话离别的时候也很镇定,甚至还能反过来安慰花妹,甚至吃这顿饭的过程中,她都觉得没什么。
可就在刚才,大家吃完饭要离开,东哥那句“你除外”蹦出来,她脑子里忽然就生成一段动画门开,她和她的小包袱一起被踹出门外,咣的一声,门关。
那种被彻底剔除的感觉在一瞬间格外浓烈的上袭。
要说这个班,它并不是真的百分百完美,也有上的暴躁火大的时候,可当她真的离开时,想到的却全是这些年在这里好的、愉快的一面。
林窈断断续续说完,小声感叹:“这是不是就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人真是怪啊。”
周仲霄:“你这不是怪,是贱。”
气氛凝固了一秒。
林窈幽幽的抬起头:“你再说一遍。”
周仲霄撇嘴噙笑:“说什么?说你这班好,这班妙,这班非上不可,不然你得在家呱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