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表带,很长,而虞藻的手腕太细,肯定戴不上。他道,“表带是得改一下,你的手腕细。”

虞藻怕这时候戴了,叶时臻要发疯,他还记得叶时臻刚刚有多生气。

他摇摇头:“不戴。”

又和摆明立场似的,语气坚定道,“我只戴哥哥送的表,权律深算什么东西?我才不要!”

这枚腕表表盘清晰、线条流畅,由钻石与白金组成,双阶式表壳优雅精致,镶有超过25克拉的钻石。

前段时间,叶时臻也想拍这块表,但听说权律深会参与竞争,便没有加入了,也算送了个顺水人情。

早知道虞藻喜欢,他就拍了。

这人情不送也罢。

虞藻作势要把手表丢出去,刚抬起手,下意识问了一句:“很贵吗?”

“还好。”叶时臻道,“1200万美金吧。”

虞藻刚要丢出去一点,听到1200万,还是美金,赶紧把手表捡了回来,又小心翼翼地在上面吹了口气,生怕哪里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