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感觉总算缓解许些。

细细白白的手指搭在权律深的腕骨附近,跟抱着权律深的手臂似的,不肯让人走了。

“肚子还疼吗?”

“好多了。”

虞藻拧着眉,惨白的小脸总算有些血色,但还是很委屈地睁大眼睛,“但还是不舒服,感觉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在肚子里面捣来捣去。”

“……”

权律深沉默片刻,说,“有人捣过你的肚子?”

虞藻懵了懵,不解地眨了眨眼。

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权律深看到虞藻这天真单纯的面庞,就知道他是多想了。

就这么几天功夫,虞藻每天都乐呵呵的、东跑西跑,骄纵极了,要真对他怎么样,没休息十天半个月,估计他是没办法落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