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也是可以的。
“其实,我到现在也没明白你为什么会被天道认定为祸星。我调查过你的平生……”
文佑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讨好地蹭了蹭他,看见李玖没有生气,才继续说,“你一直是个情绪非常稳定的人,就算偶有起伏也会很快平息。按部就班,随波逐流,人缘不错却生性孤僻,无甚喜恶。不偏激,无执念你这种人完全不像是会堕魔的。”
李玖笑了声,揶揄道:“听起来在说和尚。”
就是这样,明知被所有人防备,也平静得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若是以前,文佑还能称赞一声淡泊。
现在……他却觉得恐怖,仿佛世间没有任何能勾起对方欲望的东西,他活在这里,却不融入这里,随时可能弃所有人而去。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文佑谴退下人,又挥手布下几层结节,翻身坐到李玖的大腿上,挺翘的臀部撞在男人的胯间。
李玖扶着他的腰,挑眉:“家主方才不是说还有事要办么?”
“所以你得快点。”
“真不讲理。”
李玖这次很贴心地没有把文佑的衣服全部扯掉,只是褪去了他的长裤。四周视野开阔明亮,平素高傲的家主却在这里勾引男人交欢,就算明知不可能被发现,心中也难免生出羞耻感。
糯米兔球被李玖放在桌上,屁股一扭一扭地挤进果盘中大快朵颐,结果没啃几口就被连盘带兔一起放到了地上。石桌上传来衣料摩擦的悉悉索索声,以及两人默契压抑过的急促的喘息。
文佑被他按在石桌上趴下,屁股被最大限度抬起,上衣被推到腰部,露出形状完美的雪臀,才被刺激几下,女穴便发了浪,将李玖的性器顶端打湿了个彻底。
阳具缓缓推进花穴,被两瓣小阴唇柔柔包裹住,文佑轻咬着贝齿,听见自己下面被弄出的水声,面上便有些挂不住,昨晚毕竟是在水里,他还能假装不知道,这会儿光天化日、清清楚楚,叫他面红耳赤得厉害。
“嗯……慢……啊……慢点……怎么这么快……”
“不是家主要求我快些么?”对伴侣有求必应的李玖心情很好地满足了家主的无理要求。
他双手掐住那无暇白玉似的纤腰,性器在花穴里大开大合地抽插,将那原本白嫩的阴穴插得湿软糜红,门户大开,不断有汁水伴着阳具的抽送从两人的结合处挤出来。
文佑的锁骨在石桌上被磨蹭得发红,李玖便把他捞起来换成仰躺在桌面,分开他的大腿,重新从正面进入,狠狠蹂躏那朵娇嫩的肉花,让身下的人抽搐着喷了一次又一次淫水,牵着银丝从腿根淌到地上。
文佑痴痴地望着身上的男人,只有在这种时候,李玖的情绪外泄才最真实、明显,如果他的身体能勾得对方在这里多停留一会儿,那便是值得的。
“唔……不……”到底是羞于在露天的庭院里,文佑习惯性咬住手背来克制呻吟,刚咬了两口又突然放下,他愣了愣,神情里多了一丝疑惑,但是很快就被下身的快感淹没,没心思再想其他。
不能咬手背,他只好用手轻轻覆住面容掩耳盗铃,同时又忍不住透过指尖缝隙偷瞧李玖的表情,结果正好和他对上眼,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李玖忍不住笑了声,拍拍他的肉臀:“怎么突然害羞起来了?昨晚不是还野得很吗?”
那是因为你看不见才……文佑双腿夹紧他的腰,捂着脸,脸和脖子红成一片。
见他这样,李玖更加想逗他:“说起来,家主还与我在野外做过,那时你也这么害羞,结果你猜怎么着?”文佑放下手,好奇地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