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玖回想起某天在城中看到的修者,那人自称二十又七,筑基二层,在同龄人中已算中上修为,但若不依靠符箓和丹药,掰腕子甚至都比不过自己。
反正是远远比不上文佑的。
那阿佑得是多大的年纪?不过小奴隶大概自己也不记得了吧,啊,这样的话再用“小奴隶”来称呼对方会不会太占便宜了?
“再有几月便虚龄二十了。”身旁人突然开口。
原来是李玖不小心将心中所想碎碎念了出来,他声音很低,普通人肯定是不会注意到的,耳目聪明的文佑却听得一清二楚。
“虽是不记得具体月份,但摸骨能判断个大概。”文佑捏了捏他的手腕,解释道,“比如主人今年虚岁应当是二十又三。”
“我确实是二十二……等一下,虚龄二十不到,”李玖顿时脸皮一抽,“你还没满十九?”
小奴隶这会真能安心叫“小奴隶”了无辜地眨眨眼:“怎么了?”
“你怎么不早说?”李玖咬牙切齿地把文佑的脸捏成各种奇怪表情,还好对方已经成年数月,否则他可不想糟蹋未成年人。
这个世界于人类的威胁太多,为了繁衍,大部分人早早就结了亲使劲造孩子,但李玖对此接受无能,尤其是做工时听到手下的老色鬼八卦城内哪个老光棍娶到豆蔻美娇娘,再哄笑一通荤话,更是令人感到恶心。
你又没问……文佑委屈的把话咽回去。
想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李玖沉默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而且他还有更禽兽的事情想干,作为一个刚开荤的正常年轻男性,他正精神着呢。
酣畅淋漓的性爱是极好的助眠剂,文佑眯着眼昏昏欲睡,下意识往身旁热源蹭,旋即便感到下腹被硬物抵住,他往下一看,只见刚才进入过自己身体的巨物再次兴致勃勃地昂起头。
“……”小奴隶默默往床内侧缩。
一不做二不休,李玖一咬牙,厚颜无耻地跟着往里挪。
被堵在墙角,文佑感觉到那巨物已经顶入双腿之间,在阴户和臀缝间轻轻摩擦。他讷讷地将手按在主人精壮的肌肉上,却也不说拒绝。
作为一个把“没流干最后一滴血就不能说做不到”精神教育刻在骨子里的人,因为房事而明确表达退意什么的……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更何况这是主人,他更不想拒绝主人的要求。
“我那里许是……呃……暂时用不了。”美人声音低得跟蚊子嗡嗡似的,全部注意力汇聚到被火热之物研磨的私处,腿根刚一微微收紧,却更加明显地感受到了主人的东西,一时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分明上下两张嘴都亲自丈量过了,怎的还是这么容易害羞?”李玖在耳边轻声调笑,惹得小美人几乎整个人要缩进被窝里。
自己不能讨饶,那就摆客观事实让主人自己打消念头。李玖哪能听不出来?但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那就装傻充愣到底。
将人整个捞进怀里,他一手再次滑入温柔乡内,拨弄几下肿胀充血的肉唇,肥嘟嘟的紧紧贴合在一起,仅是靠摸的都能明显感觉出较先前已经鼓成小馒头了。
“确实肿得厉害。”就算美人恢复力强悍,他今夜也舍不得再蹂躏这朵嫩花了。
小奴隶跟着点头,希冀的目光投射过来,希望主人能主动放弃,却见对方一脸坏笑,随后臀缝便感到一阵微凉,那沾着黏液的指尖竟是从会阴一路下滑,找到隐藏在浑圆雪丘间的另一个紧闭穴眼。
文佑顿时向后缩了一步,整个后背贴在冷冰冰的墙壁上,难以置信地问道:“这、这是要做什么?”
“这张嘴可没肿呀。”李玖挑挑眉,厚颜无耻道。
文佑终于明白了自家主人的意思,反而愈发羞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