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今天穿的也太骚了吧?”
牧遥脸色有些苍白但眼带揶揄:“怎么,怕我抢了你的风头?”
陈放哈哈大笑,“可不是,你看看你那脸长得,从小多少男男女女追你。”
陈放给他介绍了一下剩下的几个男的,都是各个豪门家的纨绔子弟。
没办法,圈子和圈子之间是有界限的。他和陈放都是草包富二代,自然也认识不了什么继承人,人家和他们不是一个圈子的。
牧遥认识很多这种朋友,但他只和陈放最熟。他俩也算发小,从小玩到大的,陈放虽然朋友很多,但什么活动都会记得叫他。
牧遥刚坐下喝酒没一会儿,就听到不远处突然吵了起来。
一开始声音还不大,也没人在意,毕竟蹦迪的声音就够吵的了。结果不一会儿好像还动起手了,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
陈放最喜欢凑热闹了,一看有乐子看,他连忙拽起牧遥就往人堆里扎。
牧遥无奈极了,陈放拽着他他有点不舒服,不过他没有讲。
他总是要面对这个问题的,他不能一辈子都不和别人接触,而且因为陈放和他关系好,他也没有很难受,刚好就当脱敏了。
刚一凑近,牧遥就看到了一个有点眼熟的清瘦背影,他转了下脑袋,看清了侧脸,竟然是栢染。
栢染面前是一个卡座,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坐在卡座里,其中有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只剩一点酒液的空杯子。
而栢染胸前的工作服上有大片污渍,像是被泼的。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摔成两半的空酒瓶,目光狠狠的盯着对面几个男人。
“看什么看,不知好歹。穷的要死还装的多有尊严一样,跟了我,还能差了你钱?”手里拿着空杯子的男人轻蔑的看着栢染。
栢染脸色苍白,他一言不发,只紧紧的攥着尖锐的半个酒瓶。
牧遥从附近人的只言片语中拼出了整个事情。
这个男的姓李,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板。平时别人都叫他李总,他死了老婆,平日里男女不忌,四处猎艳。
看上了就给钱包养,人家不愿意他就看对方好不好欺负,好欺负就强迫,不好欺负就占点便宜,总之恶心的很。
栢染是孤儿,他打好几份工维持大学生活。在这个酒吧的工资占了他收入的大部分。
这个李总看上栢染好几天了,怎么威逼利诱他都不肯。他肯定是查了他的身份背景,觉得好下手,所以想硬来。
酒吧的经理这时赶了过来,他连忙上前和那个李总赔礼道歉,还眼神示意栢染也先道歉。
这个李总一年能送来几十万的营业额,栢染不过一个兼职。孰轻孰重经理自然掂量清楚了。
栢染觉得内心充满了屈辱,他有一股冲动想和经理说不干了,但是他又想到了工资。
他的嘴唇颤了几下都没说出一个字,正当经理打算再催他一下时,突然看到一个很耀眼的男孩子挤出了人群,一把抓住栢染的手,将他护在了身后。
栢染一怔,竟然是牧遥。他正想说什么,牧遥却开口了。
“我操你妈!臭傻逼!”
牧遥恶狠狠的看着李总,冲着他比了个中指。
李总突然被骂,勃然大怒,正想将手里的杯子扔出去,却注意到牧遥这一身衣服竟有近十万块。这还不算他腕上六、七十万的百达裴丽。
“你...你是谁?我劝你少管闲事。”李总底气不足的说到。
他明白眼前这个少年他惹不起,一身下来小一百万,这明摆着是顶级豪门家的小少爷。
“少他妈放屁,你爹姓牧。你去打听打听看看你够不够资格惹我。”
牧遥骂完李总,转头看向经理。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