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

适合他，真他妈适合他。

你回到宿舍，顾昭阳已经躺你的床位等你良久，你的脑袋里却全都是明珏脚踝处血淋淋的那两个字，再是最后明珏回过头望向你时候毫无情绪的那一眼。顾昭阳问你干嘛去了，你说散步。

他又说今天心情不错。作业的答案帮你写在草稿纸上了，自己看着抄吧，又觉得你的智商不够用，答案都是一半错一半对的。

你问他今天不揍你了吗。他毫无兴致地打了个哈欠：揍多了就揍烦了，感觉没什么意思。又偏头看你：你是变态吗。

你没有回应，从你意识到自己不正常的心理状态后，你便知道你不只是变态这么简单了。

见你不回应，顾昭阳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你的小腿，你却宛如先前被对方狠踹一脚似的，往后一屁股坐地上。

我可没用什么力度，你碰瓷啊！顾昭阳一脸不可思议。

没什么意思。你喃喃自语道，但我知道有件事情挺有意思的。

什么。顾昭阳疑惑地出声道。

那天是暴雨夜，你记得很清楚。

是第一次可以触碰明珏的夜晚。

……

你咬着明珏的肩痛哭出声，对不起。

一股一股粘稠的精液射入对方的身体里，你却全然没有舒缓的心态或是满足感。你知道你与明珏的关系正在不知不觉消失，你害怕他从你的怀里溜走，只能死死地抱住他。你知道他不可能喜欢你便只能绝望地吻他的额，吻他的每一寸肌肤。

“你对不起什么？”明珏终于舍得开口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有什么可对不起的啊。”

你吻他的嘴角，眼泪都想灌进他的嘴里，“阿珏……”

你没有叫他姐姐。

“阿珏，你可不可以喜欢我，不要喜欢那个宋折了？”

“……你觉得呢。”明珏语气嘲弄地回应道。

你觉得呢。

你心里都清楚，还非要问。

你说慕冬是傻逼，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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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

你是被烟味儿呛醒的。

难闻得要命，眼泪都要出来了。你揉了揉眼角，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被撤去了束缚。微微仰头，望向窗户的方向明珏正歪坐着朝你微笑。

他穿了条酒红色的睡裙，脚踩在椅凳上，一只胳膊随意地搭在膝盖上，那上面还有未褪的红肿。头发垂落时扫过眉梢，琥珀色的眼眸毫无波澜地望着你。

不发疯的小三确实拥有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庞：他惯会用微笑伪装一切、欺骗一切、蛊惑一切。指腹不知为何开始发麻，你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解开束缚。

更不理解他此时此刻笑盈盈的姿态是为什么。

小三弹了弹指间的烟灰：“乖老婆，睡一天了，饿了没，要不要吃点什么垫垫肚子啊？”

语气散漫，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没有回应他，只抬头打量了遍全然陌生的环境：简单乏味的摆设装饰，东西都少得可怜。你试着支撑身体站起来却是一屁股摔回地面，某个不堪的部位疼得你身子一僵。

小三似有似无笑了声，“药效还没过，你别着急啊。”

全身都绵软得厉害，你白着脸询问道：“这是哪里？”

小三回答得很快：“我家我的房间。”

顿了顿，“有没有觉得我的房间很无聊、空荡荡的？”

你并没有关心他房间的意思，你只是不明白他的用意。

你疲倦地眨了眨眼，再懒得开口。

墙面上的时钟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