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栎之间有什么已经再也无法改变了。他们连那种表面的相安无事,也再也维持不下去了。
他感觉自己的手有点儿发抖,但还是梗着脖子,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他将谈栎整个人翻了个身。花洒已经被他单手拆卸,他把坚硬又冰冷的枪口塞进了谈栎后穴。巨大的水压不断冲刷着柔软的内壁。没一会儿谈栎的小腹便鼓涨起来。谈栎重新蜷起身子。他每天都会给自己灌肠,身体早就适应了不断被冲刷清理。只是像这样粗暴地用冷水还是第一次。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肠道在不断收缩,憋涨的小腹也逐渐疼痛难忍。
“够……够了!让我去……让我去……”
周钦沂扔摁着他,他将水流关掉,让细管留在谈栎体内。大约过了十来分钟,谈栎从略感不适,到已经面部苍白,蜷着脚趾窝在地上打颤。
他把细管慢慢从谈栎体内抽出,眼神偏执又恶劣:“行了,在这儿排出来。”
谈栎攥着拳,咬牙拼命忍着:“不行……不行!让我去……周钦沂你让我起来!!”
“我说了就在这儿。我陪你耗着。”
又过了五六分钟。
谈栎的呼吸越发剧烈。他闷哼一声,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后穴先是吐出细细的水流,伴随着几声肠鸣,更多的清水全部一气喷涌出来。
他每日灌洗,倒是不脏。只是当着周钦沂的面儿,像这样在地上失禁着排泄,让他整个人都控不住地颤抖起来。他的眼睫湿透,低垂着不断振颤。他其实挺佩服周钦沂的。总能在他觉得自己已经够贱够耻辱的时候,想到更恶心的法子羞辱他。
周钦沂也看着谈栎。他背部两片蝴蝶骨因为清瘦而更加明显,现在随着浑身的动作而不断战栗着,好像真有翅膀要从那儿破土而出。
他又这么灌洗了谈栎几次,折腾到他再没有一点儿力气跟他发疯。每次被迫失禁的时候谈栎都会紧紧咬着嘴巴,憋个三五分钟,最后无可奈何地攥着拳,抖动着身体排泄。
就是要这样。周钦沂想着。
你想跟我装什么?装绝望,装心死,装生无可恋?我偏要让你知道你还活着。
你非要用一潭死水的眼神看我,我却偏要让你有其他表情。痛苦也好、羞辱也罢。只要能让你露出哪怕一点儿表情,就是我赢了。
他把谈栎重新冲干净,打横抱起来,几步便丢到床上。
谈栎的后穴已经又湿又软了。
刚刚挣扎的时候谈栎就总踢着他下体,后来看谈栎咬着嘴失禁,他更是有点儿无法自控。
周钦沂觉得自己挺变态的。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谈栎就好像兴奋剂似的,他一碰着他就难以自控。
他重新将谈栎的双腿按至肩膀,手指在后穴里查抽了几下,便将阴茎狠狠捅了进去。
谈栎侧着脸,将半张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但周钦沂还是能看见他不断滑落的泪水。
他凑上前去,慢慢吻掉那些泪。他将胳膊垫在谈栎后背上,下身快速而用力地往他身体里面凿。
谈栎又恢复了那副抗拒的表情。他垂着眼,任周钦沂亲他操他。任周钦沂抓着他的下颚吻他。他跟周钦沂对视时也没太多表情,只有周钦沂操狠了才能勉强得到他皱着眉毛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