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栎抓着周钦沂的衣服:“……不、不是。”
“不是你僵成这样,给谁看的?”
“不是,我只是太久没……不太习惯……”
“太久没什么?”周钦沂贴着他低声问道,“太久没被我操了?”
谈栎没说话。
于是周钦沂嗤笑了一声:“跟那什么于总在一块儿的时候不是很习惯吗?”
谈栎低着头,仍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钦沂见他沉默,心火直往上窜,不知道自己把这硬邦邦哑巴似的人留家里干嘛,给自己找气受。哪怕跟自己说一句不是也好啊?
他骂了声操,一下站起来,看着蹲坐在地上的谈栎就来气。刚刚进门的什么迤逦心思都没有了。
他拽着谈栎的头发,在谈栎的喊痛声里几步把他拖到卧室,又揪着谈栎的领子把他砸到床上去。
谈栎疼得直抽气,还没来得及反应,周钦沂就压着他伏了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影响,周钦沂的呼吸很重,也很急促。他声音不大,谈栎却听得清楚:“我有没有说过,以后一定不让你好过?”
“别……别……”谈栎徒劳地摇头,双手虚虚捂着发麻的头皮,眼底的惊惶都要满溢出来。周钦沂的眼神冷淡又凌厉,让他控制不住地感到害怕。周钦沂大概是醉得厉害,谈栎手脚并用,想把他踢开,至少等醒酒之后再来说话。没想到周钦沂侧着身子一下躲过,曲起膝盖在他小腹猛磕了一下。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