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也算脚踏两条船,那未免也太冤枉了。

“啊切!”对峙中,姜稚打了个喷嚏。

耶波拧眉,伸手摸了一把脸。

忽然感觉不对劲,低头一瞧,糯米糍竟把脸埋在他衬衫里左右蹭。

豫园虽没有人住,但恒温系统却一直都是开启状态。

外面的气温已经直逼三十度,房间却还维持二十六度。

姜稚这个喷嚏瞬间把耶波拉扯回现实,心说她可不能生病,一生病就折腾死人。

耶波一脸嫌弃的把人用被子从头裹到脚,重新抱坐到腿上:“一天天的,尽让人不省心。”

姜稚跟蚕宝宝一样,只有一颗脑袋露在外面。

模样既可爱,又可笑。

“你不脱我衣服不就行了。”

都这样了她还回嘴呢。

虽然很小声,可再小声也架不住挨得近。

“你说对,我不脱你衣服,回头我去脱别人的。”耶波咬牙切齿得来了一句。

姜稚:“那不行。”

“凭什么不行。哦,只准你脚踏两条船,我就不行?怎么好处都给你占了呢?”

姜稚:“在婚姻里,忠诚是对另一半起码的尊重你懂不懂。”

耶波勒紧她:“那你倒是选一个。”

姜稚被勒得快喘不上气了,一脸幽怨:“选你,选你行了吧。”

像有什么大病一样,明明是同一个人,非得叫人选一个。

谁知,耶波像是存心找茬一样:“听着怎么有点不情愿呢?怎么?跟我委屈你了?”

姜稚:“……”

“糯米糍你要搞清楚,你今天做的这事儿摊到周胤头上,你早就……”

“叫我忘记周胤的人是你,现在一口一个周胤的人也是你,你不觉得矛盾吗?”

“好,不提他。”耶波跟川剧变脸似的,立刻换了另外一副面孔,他微笑道:“其实选我得好处还是很多的。”

姜稚把他上下都扫了一遍。像是在问,有什么好处?

“你跟我在一起,我能包容你很多别人都包容不了的,比如,你的前夫,家里那个死小妾,哪怕再加上一个周胤,只要你心里有我一席之地,其他我都可以不计较……”

就在姜稚听得快入迷的时候,耶波语气忽然一变:“老子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

姜稚惊得回过神。

世上最卑鄙钓鱼执法给姜稚摊上了。

气急败坏的男人把怀里的蚕蛹颠倒了个位置,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接着扬手在她屁股位置狠狠落了一巴掌。

姜稚被抽的在他腿上弹了一下,奈何被子裹得实在太紧,她挣不开,又逃不了,扭头瞪着他,满脸不忿。

“看什么看!你给我记好了,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姜稚红了眼眶:“你混蛋!”

从小没人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到头来却被他揍了。

而且好重,也好疼。

“再骂一句试试。”

“你混蛋混蛋混蛋!”她每骂一句,就在他腿上蛄蛹一下。

耶波险些搂不住她。

“不知好歹。”男人低咒过后,又甩了三下。

听着动静大,其实根本没用力。

姜稚啊呜一口,隔着裤子咬住他。

耶波嘶了一声:“你属狗的。”

男人伸手探进她口中,撑开她的牙关,下一秒,手指又被咬了。

“再咬,我不客气了。”

姜稚松开了,倒不是他的威胁,而是门口有人敲门。

大小姐是要面子的人,怎么能让人看见她咬人手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