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撑在他胸膛上,下一秒又跟火烧一般迅速离开。

片刻便听见耶波发出闷笑:“又不是没见过,还这么紧张。”

说着,低头轻轻嗅了一下。

香喷喷的糯米糍。

好想咬一口。

姜稚拢着睡衣,她平时穿的都睡衣都挺保守的,平时扣子扣到锁骨,但自从耶波来了以后,她都全部扣满。

“你不能这样过分。”

见她还在垂死挣扎,耶波饮了一口酒,空出的手轻轻在她滚烫的脸蛋上拍了拍:“叫你帮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就叫过分?”

“我昨天都帮你……帮你三次了。”

耶波圈着她垂在肩膀上的长发,饶有兴致道:“你觉得三次够了?”

姜稚紧张的抓着膝盖上的布料,轻声道:“嗯。”

“现在你应该知道,上辈子周胤为什么会在外面养那么多女人了吧?”

姜稚每次听他说周胤的坏话,心里就很不舒服。

上辈子的事还要拿出来编排,他就欺负周胤现在出不来了。

“你除了会说他坏话,你还能干什么?”

耶波沉下脸:“只准他说我,不准我说他?”

“他也没有说你什么。”

“没有吗?”耶波冷笑。都是一个胎里的,周胤什么德行他会不清楚

姜稚不吭气了。

“做人不能这么双标,大小姐。”

姜稚掌心又紧了几分:“那我跟你道歉。”

“再废话,你今天就别睡了,明天一早直接过去敬茶。”

姜稚一吓,这事儿他真能干出来。

耶波往后一靠,将还剩下一小半的酒杯伸过去:“喝点儿?”

姜稚平时会喝点红酒,对洋酒并不热衷,她摇头:“不用了。”

耶波也没勉强:“那干活吧。”

姜稚抬起半边脸,一再重复之前的话:“可你昨天明明已经那个过了。”

“这话我不爱听,被特么再重复了。”

最终,姜稚还是败在了他的强势下。

闷声道:“换个地方吧。”

这里是她睡觉的地方,没有铺床单,弄脏了很难清理。

耶波却偏偏不肯顺着她:“就在这里。”

昨天他也是这样,非要在车后排,姜稚理解为,耶波想通过这种方式掩盖周胤的痕迹。

可是周胤也没有在沙发上干什么呀。

“你想换地方也行,但什么结束是我说的算。”耶波从矮桌上捞起酒瓶给所剩无几的杯子里添满:“在沙发上,一次就行了。”

姜稚心动了。

……

可她没想到,耶波的一次会这么久。

她连番换了几次手,都没能叫他满意。

耶波张着双臂,眼神如狼似虎般的盯着不断忙碌的小女人,嘴角勾出一抹得逞的弧度。

真够傻的。

她难道不知道,酒精有麻痹的作用?

“你……你怎么回事?”她累的够呛,抬起脸质问他。

耶波吞下口中的酒,沙哑道:“你技术不行还怪我?”

不过,她要是技术好就怪了。

上辈子周胤手把手的教,也没叫她有啥突破性的进展。

最后周胤实在是拿她没辙了,跑去洗手间自己解决。

回头还要被骂恶心。

大手抚向她的后脑勺,姜稚吓得跌坐在地上,一脸惊悚的看着他。

耶波看了一眼悬在空气里的手,语气危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