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牙疼话了,换做是我,别说钻戒了,就算没有婚礼也乐意啊。那可是周二少,多少名媛排着队想嫁呢。”
“连盖头都不带,像什么话?哪有这样的新娘子。”
待队伍走近后,有人眼尖的发现,队伍里居然多了一抬花轿。
八台大轿是婚礼的最高规格。
可是出嫁的新娘自己抬着轿子上门?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周家人收到消息,怜悯炸鞭炮迎接。
震耳欲聋的响声把周围看热闹的群众以及等候了一夜的记者搞得一脸懵逼。
到底谁娶谁啊?
……
周胤请了赵砚跟徐界当伴郎。
赵砚火急火燎的冲进来,随后把门一关:“来了,来了。”
耶波捞起床上的红盖头朝脑袋上一蒙:“一会儿多抢点红包。”
话音刚落,门缝就传来了动静。
不需要赵砚跟徐界多言,红包便一个劲儿的往里塞,赵砚没出息的趴在地上一摞一摞的捡。
卞时蕴塞得起劲,赵砚捡得也挺哈皮。
徐界抱着膀子,看赵砚那副没见过钱的嘴脸,伸脚踢他屁股:“差不多得了,一会儿还得找鞋子呢。”
赵砚想起来了,赶紧结束敛财行为。
门打开,卞时蕴领着姜家一众人冲进来,礼花砰得从天而降,耶波盖着盖头,听声音像是有人在耳边开了一枪。
赵砚目瞪口呆看着姜稚从眼前飘过去,忍不住用手肘戳了戳身后的徐界:“你怎么没跟我说,姜家小姐长这幅模样?”
徐界默默地注视着,低声道:“不错吧?”
“还真不错。”
周胤入赘这事儿,赵砚跟徐界是最后知道的,徐界倒还好,只是赵砚一早过来得知他是以送嫁的身份,送周胤去人家家里时,稍稍郁闷了一阵子,扬言今天绝对要给姜稚一个下马威,叫她知道,周胤背后也是有人的。
可一看见姜稚本人,立刻把下马威这事儿全忘光了。
姜稚要找鞋子,赵砚舔着个大脸,主动把鞋子找出来送过去,卞时蕴见他忒懂事,立刻塞了一大把红包给他。
赵砚受宠若惊:“这也太多了。”
卞小姐豪气万分:“都是自己人,以后多关照啊。”
耶波隔着一层盖头,看着姜稚埋头给他穿鞋。
他故意绷着脚不让鞋子穿进去。
姜稚当丈夫是在逗她玩,就在他腿上轻轻拍了一下:“别闹。”
耶波舔着后槽牙,负气的轻哼。
敬茶拿红包,一切礼仪结束,耶波穿着姜稚亲自给他穿的鞋子来到门边,刚想踏出去,就看见姜稚在他身前蹲下了身子。
耶波差点没笑出声。
这是要干嘛?
背他吗?
姜稚扭头催促:“快点上来。”
耶波心说,这可是你说的,压死可不怪我。
压上她后背的那一刻,耶波闻到了她发鬓里的幽香,甜甜的,又不是很腻人,有点像一种糕点的味道。
徐界跟赵砚站在后面,看见姜稚奋力的把人背出周家大门时,两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
赵砚眼底全是吃惊,而徐界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鞭炮礼花齐刷刷的冲向天空。
这个时候的姜稚并不知道,她拼尽全力背走的这个人,不是她的光,不是她的爱人,而是可以将她一脚踢进深渊的恶魔。
可她笑得好灿烂,灿烂到,徐界都忍不住为她捏了一把汗。
卞时蕴托着手,一路跟着,生怕姜稚坚持不住,没想到她这小身板竟然真把人背上了花轿。
周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