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人太多、声音太多、可能性太多。

但她还是来了。

不知道是因为生活，还是因为欲望，反正她来了。

她走进校园。阳光明亮，空气干燥，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直到

「请同学们注意，根据最近校园事件，我们再次提醒：学校的狗狗很乖，请不要欺负牠。」

广播声从高处灌下，如无形波纹扩散在空气中。

那一句「很乖」像一颗子弹，穿破耳膜，笔直钻进子宫。

苏软软脚下一软，跪坐在石阶上。

阴部瞬间泛湿，内裤紧贴穴口，像刚从水里捞起的湿布，沉甸甸地黏在身上。

「再次提醒，狗狗很乖，我们要温柔对待、爱牠、保护牠。」

又来了。

苏软软浑身像被电流贯穿，双腿本能地夹紧，膝盖止不住颤抖，阴蒂像被针刺般地跳动，一下一下，直勾勾往上窜。

她猛地捂住耳朵，却什么都挡不住。声音像钻子一样，从头皮一路钻进骨缝。

「不要……别再说了……」她嘶声低喊，语音发颤。

她弯著腰，像是被子弹击中，冲进最近的教学大楼，随手扯开一扇储物间的铁门，整个人钻了进去，「咚」一声关上门。

黑。

空气里浮著扫具的灰尘味、陈年霉味，还有刺鼻的消毒水。

她瘫坐在地，背抵墙壁，双手死死抓住裙摆，指节泛白。

「停下……拜托……停下来……我真的、真的会……」

耳边还在回响那几个词

「好乖……狗狗……好乖……」

啪。

她的高潮，突如其来。

没碰任何东西，穴口剧烈抽搐，阴液像水流一样冲出，浸透内裤、顺著腿根蜿蜒而下，滴落在冰冷的水泥地。

「哈……哈……哈……」

她跪趴著，肩膀颤动，一滴滴透明的体液沿著大腿内侧滑落，在她身下湿出一摊模糊的羞耻。

就在这时

门，被打开了。

「欸？有人在里面吗？」

门板被撞开，四名男生挤进狭窄的储物间。

灰暗灯光下，他们先是一愣，接著齐声发出低哨。

「干，真的有人耶……」

「这姿势……妳在自慰？」

「靠，地上全是水，她是不是已经去了！」

苏软软惊恐地蜷缩，却怎么也合不起刚高潮完仍颤抖的双腿。

其中一个染著浅金发的男生蹲下，指尖随意一撩──透明黏丝在昏暗光线下拉得老长。

「啧，鸡巴都硬了。」他咧嘴笑，粗声骂道：「骚货，一个人在这儿发春？」

另一人伸脚勾了勾她的小腿，「别装了，裤子都湿到滴水。」

说话间手已探向她胸口，粗暴掐揉。

「呜──不要碰……！」她想缩回身体，却全身酥软，指尖刚撑地就又被热潮席卷。

喘息混杂哭腔，倒像变相的娇吟，更点燃几个男生的兴奋。

「来，张开点，别装清纯。」

金发男一把抓住她脚踝，往外扯。长裙被撩至腰际，沾满水光的薄布内裤完整暴露。

他两指捏起布边，「啵」地扯到旁边──布料湿得几乎烂掉，轻轻一扯便整片滑下。

「操……发洪水喔？」

指节直直插入濡湿穴口，苏软软倒抽一口气，身体猛颤。

黏液被他的手指带出，滴落在她大腿与地面，啪嗒作响。

「别只用手指，老子硬到受不了。」

戴耳环的男生解开裤头，肉棒顶在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