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著墙滑坐下去，整个人陷入快感后的虚脱。

手还插在体内，手掌沾满体液，黏腻又咸。

她慢慢抬起那只手，伸舌舔了一口。

体液混汗、混羞耻、混著三个少年的眼神。

咸得发苦，却让她舌根发麻，想哭又想笑。

眼角挂著泪，她却笑了。

一边喘，一边又想再舔一次。

六点出头，街角那家老式早餐摊开始冒烟了。

铁板吱吱响，蒸笼雾气浓得像旧电影。

老板年约六十，戴著老花眼镜，一脸皱纹摊开得像报纸，

身上围裙油渍斑斑，却干净整齐。

苏软软走上前，

外套完全敞开，胸前那张便利贴湿透了，

水汽让原本鲜红的笔迹晕开一点，反而更加刺眼。

她点了豆浆油条，什么也没说。

站在蒸气里，贴纸像被点燃，

随著胸口起伏微微颤动。

老板瞇起眼：「姑娘，这是……搞宣传啊？」

她低垂眼睫，舌尖却轻轻舔了舔下唇。

那动作太轻太慢，却太明显。

像在邀请，又像在等人念出什么。

老板嗓音忽地低哑，带点笑意：「……嗯，小姑娘，好乖喔。」

触发。

她手指扣紧桌沿，下体瞬间湿透，

蜜穴像被无形之手强奸般开裂出水。

纸袋里那条热油条，底部渐渐染上一圈水渍，

透明、带黏，沿著袋角流滴。

老板眼神一变，眉心一跳，像忽然懂了什么。

他压低声音：「要不要……到后面收拾一下？别在人前漏气。」

她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那动作乖顺得不像人，像被人牵线的玩偶。

早餐摊后方是一条狭窄后巷，湿冷、昏暗、只容两人并肩。

她一走进去，脚步颤得像踩进自己的梦里。

老板才刚松开裤头，

她就已经扑跪下去。

双膝触地时发出闷声，

她主动伸手扯下他的内裤，

含住那根皱缩、带体味的老肉棒。

嘴唇贴上去那一刻，连她自己都抖了一下。

咸、热、黏，还没完全勃起，

她却像含著什么圣物一样，慢慢吞了进去。

老板颤著声音低咕：「唔……含住……再动一下……」

字字出口，像咒语。

她的喉咙瞬间紧缩，穴口同时一缩一缩地抽搐起来。

高潮如电流穿体

她下体猛地溅出一大波无声潮吹，湿得膝下地面一片黏响。

口中那根老肉也跟著抖了一下，

忽然炸开似的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