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最近出门也小心点,最好让家人陪同。”

墨画指腹摩挲着杯壁,闻言露出个苦笑,“我不傻,只是有过相同经历一时心生不忍罢了。”

墨画娓娓道来,很好阻止了陆萧打算离去的脚步。

“小女子名墨可画,家父曾是金科榜眼,后被分派到北方曙光乡为县令,父兄为护百姓,都死在这次抗洪中。”

“那时候北方饿殍遍野,我也曾如此跪地求人帮助安葬我的父兄。”

“以己度人,刚刚冲动了,多谢恩人出手相帮。”

陆萧听得有些动容,原来是个可怜的孤女,轻声问:

“那你来京是投亲的吗?没找到人的话,本侯兴许可以帮你。”

哪知墨画摇摇头,一下红了眼眶,“家兄生前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来京城参加会试,我既活着,就想帮家兄完成遗愿。”

难怪她那日会女扮男装出现在状元楼,陆萧有些无语。

“顶替旁人科举是大罪,入场前还有搜身,你不可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