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阿姨的话,郁孟平赞同得眉尾挑起:“这您可说对了,天天坐在电脑前日以夜继,她不僵硬谁僵硬。”

阿姨点点头:“我猜也是,这僵硬程度呐,没个六十岁,拿不下来。”

她一边说,一边下手更重。

周攒眼泪直接飙出来:“阿姨,您是天津人吧,怎么说话跟个相声似的,下手还这么重,您轻点吧。”

然而阿姨闻所未闻。

周攒侧头看到郁孟平惬意地喝咖啡,不免有些牙痒痒,可她还等着郁孟平救呢,只好软着声音说:“郁孟平,我不想按摩了,真的好痛。”

那种痛在周攒的等级里,简直堪比紫薇被夹十根手指头。

郁孟平忍着心痛,假装淡然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不要命。正好治治你。”

于是阿姨笑两声,下手毫不留情。

只是周攒的哼叫声持续不断,扰得郁孟平才压下去的心疼,像是水中的皮球,越压便越是止不住得浮上来。

沙发不坐了,咖啡也不喝了,在外头走廊上来来回回地走。

终于在周攒有哭声的时候,郁孟平扶住门框,急促地对阿姨说:“但您下手也轻点。”

阿姨停下手中动作,回头,见到门外郁孟平焦急地眼巴巴地样子,本想脱口而出的凶话也软了点,啧了一声。

“你们这些小情侣,一会儿说重,一会儿说轻,要不你来好了。”

郁孟平也不敢回嘴。

周攒得了空隙,轻松了两秒。

回酒店的时候,周攒气愤得一路没有理郁孟平。

车窗半开,窗外的风吹散了周攒那张白皙鹅蛋脸上的泪痕,要不是那双眼睛红红的,到真像是她单方面耍小姐脾气。

谁知道她刚才在医院经历了什么。

郁孟平也是无聊,周攒生气像是横在他胸中过不去的梗,他碰了碰周攒脸蛋:“还生气呢?”

“痛是痛了点,但你舒服没有?脑袋不疼了吧?”

周攒没搭理。

她到底是挨了痛,郁孟平哄她:“你说吧,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我要吃煲仔饭,糖醋里脊,杭椒炒肉,红烧排骨,西红柿炖牛肉......”周攒掰着手指报菜名。

一个比一个重油重盐。

好像之前他有多虐待她一样。

郁孟平冷了脸:“不知道自己什么情况是吧?我看按摩还是按少了。”

周攒那张细致的脸,立马委屈得要哭:“还说什么喜欢人家......”

她哭得娇弱,像只小奶猫,即使伸出小爪子生气地要挠你,但毫无力度,你忍心怪罪她么!

郁孟平憋出几个字:“一个冰淇淋球。”

周攒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头发游进郁孟平脖子里,像是《聊斋》中女妖精勾人的手指。

周攒伸出两根手指,可怜兮兮地说:“两个。”

那只手白白细细,小巧玲珑。

郁孟平屈服。

经此医院一役,周攒不太想去医院,郁孟平虽然不太同意,但一想起周攒那天梨花带雨的哭,他实在是不忍心。

于是和医院学了几招,打算在酒店里为周攒按按。这也是最没办法的办法,他先试试效果如何,要还是不太好,周攒还是要去医院受苦。

郁孟平拿着精油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周攒正趴在沙发上一边看纸质书,一边晒太阳,时不时从茶几上叉块西瓜,实在是好不惬意。

她这几天紧遵医嘱,好好休息。

郁孟平拿起靠垫拍拍她屁股:“起来吧,按摩。”

“还按摩?”她不满地撅嘴。

郁孟平冷声道:“不想我按,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