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早已技巧娴熟,一阵湿汗汗,两人酣畅淋漓。
一开始周攒闭着嘴就是不说话,连那靡靡的声音都很少漏出来,只是女人的力量天生比男人少一半,不久就没力气了。
郁孟平专挑刁钻的角度磨着她,轻重没个节奏,全按照他心情来,折磨得周攒半死。
直到她一点力气也没有的时候就要往回收,郁孟平就是不让:“刚才还不是嘴硬嘛?”
周攒皱着眉,开始酝酿哭意,连声音也染上了点委屈:“不要了。”
“叫我什么?一点礼貌也不讲嘛?”
“郁孟平,我不要了。”她软着声音说。
“换个名字。”
“换什么?”
“不知道就继续。”
“......老......老公。”
像是动听的黄鹂鸟似的声音,喊得郁孟平微微一怔。
周攒第一次这样喊他,郁孟平似乎有些难以接受,愣在那儿。”
周攒躺在床上喘息,额头出了不少汗,看着郁孟平的样子,笑了出来,眼里尽是得意的光。
不知道今天这场算是谁赢。
郁孟平起身,拿纸巾擦了擦,连带着也帮周攒弄干净。
最后抱着她,又重新躺回去。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周攒的头发,柔情似水。
周攒趁热打铁:“你虽然不喜欢他,但他毕竟是我老师。”
“我还毕竟是你老公。”你就一点也不关心我的心情?郁孟平连忙呛她。
“就是因为你是我老公,所以我才和你商量嘛。”周攒讨好似地亲上两口,“你应该最清楚我喜欢的是谁。”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谁。”
“还不是你,郁孟平。”
“把这句话说全了。”
“我喜欢的是你,郁孟平。”
郁孟平哼了一声,好像就算周攒说好话也不打算原谅她,但终究是破了功,笑了出来。
“就知道拿这个来哄我。”他侧了个身,软下声音来说:“就算你不写,我爸妈也不会不让他来。”
所以说,不管周攒和不和他商量,尹自牧都会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至于原因,周攒在婚礼的时候就知道了。
周攒恍然大悟,忽然握住拳头半软地打在他胸口:“既然你知道他要来,你今天还欺负我?”
那双桃花眼狡黠地笑:“难道你不爽吗?”
“你说呢?”
“那我现在让你舒服也不迟!”
周攒:......
周攒和郁孟平的婚礼很简单,五月的时候在海南三亚举行。
来的人并不多,只有几十号人,都是重要的亲戚和朋友。
其它同事和另外的人早在之前,两人都亲自送上了喜糖。
按照习俗,结婚前两人不能见面,周攒和郁孟平住在酒店的不同层。
但还是偷偷打视频电话。
两人什么话也不说,相互笑着不说话。等有人进周攒房间里来了,才不情不愿地挂掉。
第二天一早,周攒身边就围绕着伴娘和家人,闹哄哄的,很有迎亲的氛围。
聂青浓时不时播报郁孟平那边的情况,告诉周攒郁孟平在哪儿了,而且警告其它几个伴娘,等郁孟平来接亲的时候一定要严防死守,不能轻易就让她二哥把周攒接走。
就在热闹的气氛中,周攒见到了尹自牧。
他穿着淡青色的衬衫,长袖卷起搭在劲瘦的小臂上,离腕口几寸的距离,一身素净,一如以前还是周攒老师的模样。
他穿过哄闹的人群,走到周攒面前,言笑晏晏,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