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柔软。

其实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亲密举动,但有种几十年夫妻间的默契。

晚风微微吹来,吹散黑发,耳垂上的金色耳环时不时露出来,熠熠生辉。

双颊微醺,眼睛濛濛地看过来,唇齿间有淡淡的果酒香。

周攒整理好后,右手滑落,被郁孟平轻轻牵住,她听到唇齿间有什么东西被咬碎。

声音很微小,并不大。

“在吃什么?”她仰着头问,有些好奇,刚才过来的时候除了杯酒,也没看到他拿了什么。

眼里浮着纯粹的,单纯地笑。

郁孟平喉咙轻微的发哑,好像有芦苇拂过。

他恶劣地咬得更大声了点。

“小气,一个人吃独食。”周攒说。

小巧的鼻子微微皱着,那双沉醉的眼里映着他整个人,仰着的小脸,从额头到下颚,流淌着东方式的韵致线条,像是古典画上的婀娜笔触。

真是看不够。

郁孟平忽然无声地笑起来,眼角勾上去,放开周攒的手,碾开吹落在她嘴唇上的发丝。

“这么想知道?自己尝尝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