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但那时候我妈已经在和我爸谈恋爱了, 然后他就等着我妈分手,谁知道没过多久我妈就和我爸领证结婚了。”
周攒听着觉得有些好笑, 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郁孟平把衬衫的衣角从裤子中抽出来,已经解了一粒纽扣。
昏黄的灯光下,站在浴室门口的周攒有种增加滤镜一般地柔和, 粉嫩的唇瓣也染成了新鲜橘肉的颜色。
他们本来说好了这两天不玩了, 休息一会儿, 可现在身体里某种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
“要一起洗澡么?”郁孟平看过去,把周攒拉近了浴室关了门。
不等周攒说话,郁孟平就不由分说地开始解她扣子,也许是因为工作的原因,周攒在大使馆里不怎么穿裙子,每天基本上都是不同颜色的衬衫和西装裤,解起来也方便。
“我已经洗过了。”今天下午的时候她因为有事,去外面跑了一趟,身上有些脏就先洗澡了。
“那就再洗一遍。”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落了地。
淅淅沥沥的水声下,水雾弥漫,隐约可听见除了水声外的其它声音。
粗重,嘤咛,断断续续地像天上的风筝忽远忽近,重重地捏了一把,手中的东西宛若凝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