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说:“你帮我联系联系他呗,他是不是故意不回我消息。”

其实聂青浓也联系不到郁孟平,圈子里的人说郁孟平现在和江家争得你死我活,行踪飘忽不定,也没几个人知道他在哪儿。

可为了不让周攒伤心,聂青浓一口答应。

随后两人坐在地板上 疯疯癫癫地又哭又笑。

从挪威回来已经过去一个月,二月中下旬的时候,周攒意料之外得知了尹自牧的消息。

尹自牧审查本科生论文的时候,有人举报一个男学生的论文是买来的,这男学生的论文正好由他管,在他手上。

按照正常逻辑,尹自牧只要把这件事报上去,该罚得罚,该处置的处置就行。

可问题出在这男学生是F大校领导的独生子上,这可就难办了。稍微知道利弊的老师都在这时候隐身回避,偏偏尹自牧不知所谓地往上递,上一级的领导压着不动,他就继续递,甚至越级递。

最后他就给护着儿子的校领导找了个借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