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官,你就气死吧。”

“你猜阿平怎么着,他真的被气死,后来睡着了,我开门进去都听见他做噩梦说自己以后结婚,一定不要娶外交官。”

周攒听着听着,嘴唇不自觉上扬,但又十分想哭。

也许是说到过往,老太太也泪眼模糊:“估计是他爸妈工作原因,对阿平影响大吧,那时候父母都不在身边。”

郁孟平打完电话进来的时候,就见到一老一小看着旧相片,哭哭啼啼的模样,十分地好笑,也动人。

老太太睡觉时间很准时,两人不便打扰,早早地开车回家。

晚上的时候,郁孟平感受到周攒有史以来的热情,接纳他的每一次。

玩了一会儿,她浑身汗津津地像是水里捞出来一样。

郁孟平吟吟笑,揪了揪她鼻尖,戏弄又轻佻地说:“这么早就想榨干我?我们来日方长,攒攒。”

周攒忽然一滞,连呼吸也不通畅起来,咳了咳嗓子。

她不敢看郁孟平,哼地一声不满回敬,扭来扭不爽利的身子,让郁孟平抱她去洗澡。

凌晨三点,夜色未澜,海棠花未眠。

房间里传来郁孟平浅浅的呼吸声,周攒披了件薄薄的披肩在身上,露出来的两条腿修长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