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她连一首诗都还没有读顺,便也歇了打扮的心思。

从餐厅回来,郁孟平先去洗澡。

周攒打电话给聂青浓:“你有没有认识比较好的法语老师介绍我认识?最好是留学过法国,口语要好,法国人也没关系。”

现在社会上英语机构一抓一大把,小语种学习倒是很少。

聂青浓想了半天讷讷地说:“二哥不就会嘛,你让我二哥叫你呗。”

周攒揪着眉毛:“郁孟平?”

“他姑姑以前是学法语的,你别看我二哥混,怎么也是剑桥毕业的数学系学生,脑子灵光,小时候就跟他姑姑学法语了,而且俄语也会点。”

周攒忽然想起白天的事,身后响起开门的动静。

周攒转身,就看到郁孟平穿着松松垮垮的浴巾从浴室出来。

“你会法语?”她挂了电话,不死心地问了一遍。

“会的也不多吧。”郁孟平眼带笑意,自认为谦虚地说。

“那白天......”不是都被听见了!

“是不是连读读得你把舌头都快吞了。”郁闷平也不掩饰,眼中的笑意更盛。

周攒炸毛,又有点无地自容,扑倒在床上:“丢脸死了,都被你听见了。你还当没事发生。”

那害羞的劲,和当初一样,简直可爱死。

郁孟平走过去,把周攒捞起来,拨开她盖在眼睛上的手:“又不会怎么样,我又不嫌弃你。你就是R这个发音有点顿而已,我教你。”

“你要怎么教我?”周攒按住羞耻,天真地虚心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