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在手里,确认自己头发干了之后,看了眼雾雨朦胧的窗外,面无表情地说:“这在杭城,已经算是梅雨季了。”

“那边怎么样?”她回头问,眉目间有些焦急。

周攒只能通过聂青浓得知郁孟平那边的消息。

聂青浓似乎是想到什么,眉头深皱,表情复杂地说:“乱得很。”

“那些利益关系?”

“也不算,这只是一小部分,大头是二哥和他大哥,还有他爸爸出了问题。”聂青浓慢慢解释。

“老爷子死前不让葬礼大操大办,就唯二两个要求,大哥和郁爸答应得好好的,结果被二哥拦下了。”

大多数人都讲究事死如事生,死者为大,周攒想不到究竟是什么过分的要求让郁孟平阻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