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通红,呜咽地叫了一声,不受控制地泻了一大股,内裤立刻湿透了。
“一会再给你卸另一只手,好不好?”
西罗哄她,手却已经扶住了她的屁股,将人往自己涨得不行的阴茎上按:
“你看,都湿得不行了。”
他隔着裤子,都摸到了浓重的潮意,不难想象里面泛滥成什么样子了。
Panboo的呼吸已经开始不稳,嘴上却仍没答应,一副犹豫不定怕被他骗的样子。
西罗心里对弗里茨的不满再加一笔,肯定是因为那家伙天天信口开河造谣自己,才会给她留下这种印象。
但他现在的情况不一定能强迫得了她,干脆挑开她的衣角,手滑进衣服下摆,打算从其他地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