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前后也不超过一个月,都是因为意外去世。”
Panboo立刻想起了书柜里,那个温柔注视了怀里孩子的女人,她头皮一麻,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是觉得....德雷亚斯的妈妈、还有他的祖父的死,都和加布里埃尔有关...?”
电话那头又是叹气:
“死得蹊跷...我只能这么说,因为我找不到任何明面上的证据。”
Panboo忽然噤声了。
后视镜的一角,司机正斜着眼珠看着她,像是等待着虫子落入、就合上盖子的捕蝇草。
她浑身汗毛瞬间炸起,而她的身侧,脑袋和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她的肩膀上的、沉甸甸的男人,忽地呻吟了一声,从喉咙里挤出了含糊不清的语句:
“...你...说什么....”
她顿时顾不得司机那诡异的眼神了,一边按断了电话,一边扭过身,装作亲昵地去拍德雷亚斯的背,在司机看不见的角度,用力压住了他的颈动脉。
不过几秒,男人无力晃动了一下脑袋,头重新垂下。
“他没事吧?”
Panboo倏地抬眼,后视镜里,司机的眼睛已经转了过去,盯着正前方的路。
远处,高楼越来越少,甚至能隐隐透过缝隙看到海岸线。
他们确实是在往码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