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弗里茨觉得自己简直疯了,西罗对她做了什么还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但他就是想从她嘴里听到她的陈述,听到她说他没有做什么。

简直就是一种愚蠢的自我欺骗。

Panboo沉吟几秒,像是找不到合适的词汇,犹豫地列举:“他用一个硬硬的东西怼我,但很痛,所以我把他打了一顿。”

打得好。

弗里茨面上稍缓。

“然后他就说有不痛的、舒服的方法,之后就蹲下来舔我.....”

“好了,闭嘴。” ? 他立刻生硬地打断她详细的描述,太阳穴已经控制不住地剧烈跳动起来。

那个该死的变态、精神病人、脑袋不正常的家伙,要不是因为他权限还不够高,他当时就应该用最大伏电击把他直接电成灰烬。

他竟然对眼前这个除了打架和吃饭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家伙出手,他脱裤子的时候内心都不会感到一丝愧疚吗?

弗里茨在心里怒骂西罗的时候,显然选择性遗忘了自己做过的事情。

“听好了,Panboo。”

他收整了下情绪,坐直身体,面上的表情很少有这么严肃过:

“离那家伙远点,不要让他再碰你。或者说,不要让任何人随便脱掉你的裤子,做出这种事情。”

他把任何人三个字咬得极重,重到打算把自己也囊括进去。

Panboo没注意到眼前人的怒火,还在自说自话:“但他的方法确实有用,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她这句话完全是在火上浇油,弗里茨的声音瞬间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