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呜地吹了下窗棱,西罗像是又在她耳边低语。

会很辛苦。

会很痛苦。

她终于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仇恨像无法治愈的慢性病,像压在身上的巨石,每一天每一刻,永远不会缓解,永远无法摆脱。

哪怕巨石被移开,那些腐烂多年的创口仍然大张着,难以愈合。

他也一样,她也一样,所以他知道,有些话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他最后只是说,没什么。

“你怎么了?哎...!不舒服吗?”

李圣杰在耳边急促地喊,Panboo却控制不住地弓起了背。

她没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