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地面,脚底的凉意冰得她打了个哆嗦,她走到卧室门口,将整个屋子百分之八十的空间尽收眼底。

没有人。

沙发上的毯子还维持着昨天的褶皱,带着脏污的餐盘仍堆在洗碗池里,屋子里的时间像是静止在了昨晚,未曾流逝半分。

她呆呆站在卧室门口,半天,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