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离开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了。

“路上花了点时间。”

“你杀人了。”

她笃定道。

“是啊,”他承认得干脆:“遇到了几个不太长眼的家伙。”

他的尾音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像是刚饱餐过、却又仍未完全满足一样。

Panboo啪地按开了灯。

面前的人微笑看着她,面色如常,只是深色外套上飞溅着不太明显的大片血迹。

灯光笼罩下,那股微妙的感觉消失了。

男人忽然蹲下身,她警惕后退一步,就见他从袋子里掏出一本薄薄的、书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

她注意力稍微被转移。

“菜谱。”

看她面上疑惑更重,西罗解释:

“教人做饭的书。”

“就剩一天了,你之后回附加者工厂吃饭不就好了。”

“我只是想试试。”他抖了下那本书,书页哗啦啦晃动起来:

“试试杀人以外的东西。”

Panboo不理解他的大费周章,她皱着眉,直到看到西罗从袋子里翻出她想要的那块鸡腿肉,眉头这才松开。岂蛾君⒏???6??⑥???綆薪

不过她已经不饿了,她打算拿这个当明天的早餐。

她没再去深究西罗的古怪。

毕竟挑事杀人,似乎是他的家常便饭,而且只要不连累到她,就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排除了可能的威胁后,Panboo就想去睡觉,她困得很早,可西罗今晚精力却格外旺盛。

她在洗澡,他就又挤进来,窄小的淋浴间勉强容下了两个人。她被他抱起,背贴着冰凉的瓷砖,身体将男人的性器一吞到底,又完全吐出。血腥味顺着水流,从他的身上,淌到她的身上,混着淫水、精液,一起冲进了下水道。

洗到最后,她整个人都在发晕,不知道是被蒸汽蒸的,还是被肏的。他昨天说她力气变大了,可她觉得他力气也比之前大了很多,将她用力压在墙上,他们在做爱,又像是在打架,她狠狠咬着他的肩膀,男人便更兴奋地低喘,重重顶入,撞得她尖叫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西罗身上那股怪异的兴奋,终于渐渐褪去了。

Panboo趴在床上,觉得下身肿肿的,有点发痛,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打西罗一顿了,头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上床睡觉,身体恢复期间,她睡得很沉,早上醒来,身边已经没人了。

屋里格外安静。

她心里忽然一跳,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在厨房和男人对上了眼。

他看着她,嘴角带着习惯性的弧度,可那双狭长的眼却微微仰起,缓慢而挑剔地打量着她。

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两人对视了很久,西罗忽然皱了下眉,像是想起什么:

“....你怎么在这?”

“你在说什么?”

Panboo觉得他在和她开玩笑:

“...不是你带我过来的吗?”

又是沉默。

男人的表情忽然松缓下去:

“开玩笑的,你真的信了?”

“怎么还是这么好骗?”

Panboo瞪了他一眼,觉得这个人有病,然后掠过他,打开冰箱,拿出了牛奶。

他们今天没有做爱。

像是前两天把所有的力气都做完了一样,今天过得格外的祥和,让Panboo想起了之前和弗里茨住在一起的日子。

她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搜索电视里的节目时,西罗正在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