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条件,女孩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哪怕在药物作用下,看起来也格外不满意。
“这么不高兴?”
塞伦捏住试管根部,浅浅抽插了两下,穴肉将管壁裹得紧紧的,他动起来有点费劲:
“是要让我像弗里茨一样,找个道貌岸然的借口吗?”
试管被他拔出一点,那一小截管壁上黏的全是淫水。
“让我想想…” ? 他不紧不慢动着:“必须要收集这么多体液,才能送去检查…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呜…” ? Panboo难耐地喘着,阴蒂已经被她揉得发肿,可穴里缺少足够的刺激,快感晃晃悠悠地,离顶峰总是差了不少。
她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随着兴奋,奶尖也挺立起来,在薄薄的手术服上,顶住两个小小的突起,随着她错乱的呼吸,来回晃悠着。
塞伦轻轻拨弄了下其中一个,女孩浑身立刻剧烈一抖,又挤出一大股水液。
“很好,马上就能完成目标了。”
他变得极有耐心,声音轻柔,手指间的动作不停,反复碾揉着其中一颗小肉粒。
Panboo的呻吟都变了调,浑身颤抖,挺着胸,努力把奶肉往他手里送。
下身,那根玻璃管还插在穴里,甚至能隔着透明管壁,看到嫣红的内壁是如何蠕动收缩,吐出水液的。
快了…快了….
她双眼放空,脚趾紧绷,忍不住扭着屁股,更深、更用力地上下吞吃着体内的异物。微微向外敞开的管口一进一出,剐蹭着穴里的敏感点,连续几下后,穴口便受不住般地剧烈收缩,淫水顺着管壁争先恐后地向下泻去。
白光在脑海里炸开,与此一同炸开的,还有一声巨响。
体内的玻璃管再次被猛地顶入一截,Panboo呜呜哼叫一声,失了力气,跌坐在男人的腿上。
手术服盖了下来,遮住了一切痕迹,穴里却还含着东西,贪婪地流水,打湿了沙发和他的裤子。
她又无意识扭了扭腰,下一刻,就被一只手按住了。
屋里格外安静,只剩下仪器运作的滴滴声。
Panboo这才觉得不对劲,她终于抬眼,向着巨响传来的方向看去。
高大的黑发男人站在门口,几乎和廊灯投下的阴影融为一体。
腰上那只手放回了沙发扶手上,塞伦的声音发冷:
“我记得我说过,找我要提前和我的助理预约。”
门口的人面无表情,只是直直盯着她:
“放了她。”
余光里,那张和门口人相似的面孔,极其轻微地抽动了一下:
“...你在命令我?”
“放了她。”
阿诺德一字一顿,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连语调都未变过。
像是把他的质问当成了空气。
“阿诺德。”
塞伦从齿间一点点,吐出了他的名字,皮肤下,那股阴沉的冷意剧烈波动了起来:
“我是你的哥哥,也是白家的继承人。”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对你有益,对白家有益的,我认为你应该很清楚这一点。”
阿诺德沉默,像尊雕塑般立在那,只有手指缓缓收缩,攥进掌心。
Panboo坐在塞伦腿上,逐渐失了继续听两人对话的耐心,身体里的异物让她有点不太舒服,她焦躁不安地扭动,伸手去扯眼前的皮带:“....继续...”
她肯定已经达成目标了,他说了,之后什么她做什么都可以。
塞伦捉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她作为你的试验品,非常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