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在她手里轻颤一下,男人呼吸微重,Panboo吞了吞口水,把内裤褪掉,然后小心翼翼向下坐去。
肉缝已经湿润,茎头在里面滑了一下,却没有成功进去。她也没有直接吃进去的打算,继续下坐,将男人的性器压到微微偏斜,直到让贝肉夹住茎身,这才慢慢挪动屁股,来回磨蹭起来。
阿诺德垂眸看着,看着她前后摇晃着腰,他的龟头从贝肉间挤进挤出,将肉阜挤得变形,将顶端的小豆磨得发红发胀,随着她控制不住的细喘,从茎身到茎头,很快裹上一层亮晶晶的水液。
他黑眸跳动两下,再次握住她的腰:“好了吗?”
“我不知道…”
Panboo犹豫,下身已经开始敏感地紧缩,但她并不确定这样的程度能不能吞下眼前人的性器。
她扶着茎身,抬起屁股,左右挪动找了找位置,直到感受到茎头顶端微微陷入身体,这才慢慢向下沉腰:
“…我试一下..呜嗯....”
她不确定进去了多少,只觉得刚往下坐了一点,穴里就被满满涨涨撑开了,又胀又酸。她忍不住哼吟两声,看向阿诺德:
“我不想全吞进去…..”
面前的女孩含着他的阴茎,满面潮红,却还在嘀嘀咕咕地和他商量:
“就半截吧?半截也能让你射出来的。”
真有自信。
阿诺德随意嗯了一声,注意力却已经不在Panboo的话上。
她只吞下了大半个龟头,紧窄的入口就被撑到接近极限,紧紧挤压缠绕着,夹得他甚至有些发痛。
好想…直接顶到最里面。乞蛾輑???⑷陆???六④〇浭新
湿软滚烫,微微凹陷,只要顶到那里,她就会打着颤地呜咽、尖叫,被他肏得泛起泪,穴内穴外都在抽搐。
那对她来讲大概过于刺激了。
刺激到连他都能清晰感受到,那种脏器紧缩,脊椎发麻,大脑愉悦到出现思维空白的快乐。
甚至…失去生理控制能力。
想到这,阿诺德手指动了动,想抬起,又停住。
如果尿在车上的话,清理起来会有点麻烦…..
Panboo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还在努力于眼前的事情。她像游轮那天一样,勉强吃下大半个龟头后,就撑着他的大腿,上下浅浅起伏着,直到穴里被粗大茎头顶得出水,这才哼哼唧唧,借着润滑,尝试继续往下坐。
可她刚再坐下去一点,就觉得穴里发酸,腿根发软,忍不住又抬起屁股,想往外拔。
男人的手再次按住了她的腰。
“离半根还远。”
他提醒。
阿诺德清晰从Panboo脸上看到了震惊和不可置信,轻快的气泡忽然从胸膛涌起,他嘴角勾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在笑。
她显然对他不合时宜的笑非常不满,皱眉瞪他,但随后视线瞥向一旁的箱子,表情又软化,接着,伸手拉开外套,撩起里衣。
昏暗光线下,红的和白的,依然足够刺眼。圆鼓的乳肉在他眼前颤了颤,顶端在空气中迅速立起,随着她的呼吸颤动。
她捧起乳肉,挺起胸,湿漉漉的圆眼看他:
“….吸一吸,好不好?”
他没法拒绝这样的请求。
Panboo没等到回答,阿诺德已经垂下头,乳尖立刻被湿热的唇舌包裹。她腹诽他的惜字如金,又爽得眉头舒展,嗯嗯啊啊地指挥:
“…吸那里…用力一点..呜嗯….对…用舌尖顶进去吸….”
奶尖被舌头顶弄、拍打、吮吸,酥麻的快感在全身乱窜。她胡乱呻吟,忍不住抓住他的发丝,脑海里却莫名想起另